‘阿秋~’的一聲中,當時人尚且在係統訓練場之中揮汗如雨的胡彪,嘴裏重重地打了一個噴嚏。
就算這樣,胡彪手中射出的一箭,依然是命中了50米之外的靶子。
射中的位置,還是麵門的要害部位。
天可憐見!在任務世界練習了好些次,回來又上了10幾個小時的私教課,甚至還要算上在係統訓練場中,投入的30個小時。
總之在以上三合一的努力下,胡彪現在的箭術,多少是有點樣子了。
更準確地形容,就是在50米的距離上,射擊固定靶子有著九成左右的上靶率。
可惜若是換成了移動靶,又或者將距離拉成一些,這樣的上靶率就會成直線的下降;但是比起了上一次任務,明顯是強出了太多。
一旁的位置上,同樣是剛剛射出一箭,正中靶子胸口的狼青。
看了一眼胡彪的靶子,張開嘴剛想說點什麽,可是從嘴裏發出的聲音,卻同樣是一句響亮的‘阿秋~’
甚至更遠的位置上,隱隱也有著一聲‘阿秋~’聲傳了過來。
為此,在揉了一把鼻頭後,狼青嘴裏的話變成了:“老胡,你說是不是有誰在背後死命地念叨著我們,不然大家今天怎麽老是打噴嚏?”
“誰知道了,這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也管不了別人說不說,專心訓練。”聞言之後的胡彪,在嘴裏這麽回了一句。
主要是他這一次回來,那241小時的訓練場時間。
其中騎術、弓箭這兩項,打算各投入30個小時的訓練時間,單手弩方麵20個小時。
剩下的161個小時,依然繼續砸在了長槍訓練方麵,打算讓自己最少在一種武器上有點樣子。
所以說,這樣的訓練時間相當寶貴了。
就算知道背後有人,正在念叨著他們心中也不是多麽的在意,因為如果這樣背後的念叨有用,好些人早就被念叨死了。
事實上,現在在現代位麵之中,確實真有人在瘋狂地詛咒著他們。
什麽人?當然是不是倉管了。
倉管這哥們,也就是偶爾問候一下胡彪罷了,也不會涉及到團隊的其他人,讓狼青等人也是不停打噴嚏。
真正用‘詛咒’這一個詞語來形容的人物,是那一位社會高質量男性徐二。
就在魔都,距離著胡彪所在的出租屋,不過二十公裏的直線距離上,另一間同樣屬於城鄉接合部的出租屋之中。
在晚上十一二點的時候,徐二倒在了一張二手的單人床上。
滿臉都是酒氣之下,整個人早就是喝得醉醺醺了。
隻是就算這樣,徐二嘴裏在罵罵咧咧之下,都沒有忘記在瘋狂地詛咒著胡彪,詛咒著小旋風,詛咒著一眾加入了團隊,可以參與下一個任務的網友們。
甚至那些放棄參與下一個任務的人員,都沒有逃過他惡毒的詛咒?
身為堂堂一個社會高質量男性,徐二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當然因為沒能如他所願,能加入團隊繼續參與未來的任務,從而施展他後續的一些計劃了。
正如楊東籬,所想到的那樣。
係統和任務的存在,對於不同的人員來說,有著截然不同的意義。
對於惜命的人來說,這玩意就是等於哪一種有多遠,就需要躲多遠的毒藥;對於一些野心家,又或者急需要改變自己命運的人來說,這玩意就是一次天大的機遇。
換在了某些修仙流的小說中,這玩意簡直是會有著無數人搶破腦袋,不惜殺人奪寶的那一種機緣。
對於徐二來說,他明顯就是屬於那一種的後者。
事實上,他在任務世界的自我介紹中,那些什麽‘哈佛的金融學博士’。
‘目前在魔都從事金融工作,每年的年薪不低於1000個W’之類,顯得自己是社會高質量男士的說法,統統都是假話。M..
實際上,他僅僅是一個初中就輟學,然後出門打工的農村孩子而已。
強調一下,這裏並非是有著這樣一種生活軌跡的農村孩子,有什麽不對和不好的地方。
胡彪當年打工的某個工廠老板,同樣是這一種類似的出身,但是通過了自己的努力,如今都是資產上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