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哪去了?當然不可能跑掉了。
事實上,在衝進了韃子宿營地的第一時間裏,胡彪就向著那一名白甲兵,這一個最強的韃子衝了過去。
他知道,不說什麽擒賊先擒王,也要纏住這貨不能讓他將手下集中起來。
不然以他們這邊的一眾菜鳥,在這幾天裏才是匆匆練習了一下的武技和戰陣配合,能夠打得過對方這些專業強盜才是怪事。
許是在數天前的戰鬥中,白甲兵韃子早就記住了胡彪,這一個殺死過本方人員的明軍。
同樣是抱著先乾掉對方頭目的打算,在抓著一柄厚背大刀,拍掉了一支殺向了自己的箭支後,嚎叫著向著胡彪迎了過去。
一時間,戰場上居然出現了王對王的局麵來。
當時兩人間隔著能有十二三米左右的距離,胡彪連想也沒有多想,右手飛快地從腰間又是抽出了一把飛刀。
對著白甲兵的麵門,就是這麽全力招呼了過去。
主要是對方在休息中,也沒有脫下身上的一件白色鐵甲,無非是沒戴頭盔而已。
天知道!這貨為什麽會如此的謹慎,但是胡彪知道這樣一來,自己的飛刀如果不命中對方麵門,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到一擊斃命。
隨後,胡彪的嘴裏罵出了一句:“臥槽~”
語氣之中,那叫一個鬱悶得厲害。
因為在十五米之內,胡彪飛刀投擲方麵已經練習得又快又急,可以說想要扔中人偶的左眼,那麽絕對不對偏移到右眼去。
可按說,這麽避無可避的一飛刀。
那白甲兵韃子在危機中,硬是向著左邊邁出一步,匆匆之下做出了一個閃避的動作,讓這一把飛刀隻能命中了他的右肩。
幸運的是,這一把飛刀居然沿著甲片的間隙,插在了那白甲韃子的左邊肩頭。
不幸的是,估計飛刀並沒有插進去多深,韃子嘴裏在一聲痛呼之後,居然是腳下的步子不停,帶著肩頭的飛刀右又迎了上來。
僅僅是左邊的手臂,活動稍稍有點不便罷了。
轉眼之間,野豬一樣凶狠的白甲兵,就已經是衝到了胡彪身前的三四米之內。
好在胡彪扔出了一並飛刀之後,右手立刻也是握上了槍杆,再度恢複了雙手握槍的刺殺姿勢。
麵對著衝上來的韃子白甲兵,嘴裏暴喝出了一聲‘殺’字後,腰、腹、雙臂、後背齊齊的同時發力。
無數次練習過的長槍,已經是像是一道閃電一般,全力向著對手的小腹刺了過去。
對方穿了一件鐵甲在身又是如何?他胡彪在訓練場中,那些汗水可不是白流的。
全力的一槍之下,除了板甲還不能刺破之外;其他什麽明光、山文、細鱗、等各種款式的鐵甲,一槍捅下去照樣能夠刺破。
唯一擔心的就是這韃子可不是什麽死靶子,粗壯的身體居然很不科學,靈活得厲害;怕是一槍過去,有可能刺不中。
所以胡彪選擇的目標,是對手麵積更大的小腹。
麵對著胡彪這凶狠的一槍,那韃子居然是不躲不閃;步子繼續向前之下,手中的厚背大刀已經是一刀劈砍了過來。
都不到下一秒後,胡彪手中長槍就成功地刺中了目標。
可是在這一刻,胡彪感到了巨大的不對勁,具體上就是手感不對。
在係統的訓練場中,他前後怕不是連續刺破了數百件的鐵甲;槍頭刺進了各種鐵甲的時候,絕對不是這一個感覺。
所以說,白甲韃子兵在鐵甲之下,搞不好還穿了其他的盔甲,居然是雙甲在身。
特麽!這狗大戶,他們連人均一件盔甲都沒有了。
這樣一來,原本充滿了殺傷力的一槍,就顯得有點不足了起來,根本無法乾掉對方,反而自己有了巨大危險。
電光火石間,腦海中閃過了以上念頭的胡彪,顧不上手中的長槍已經是自己唯一正經兵刃。
鬆開了手中的長槍,向著身後飛快地退了起來。
也是這樣的一個動作,救下了胡彪的一條小命;讓白甲兵韃子對著自己脖子劈砍過來的一刀險險落空,未能劈斷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