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這樣的一個說法,胡彪重重將嘴裏的煙頭吐出了老遠。
嘴裏大吼了一句:“不管了,先吃飽了再說。
都動起來,去幾個人撿柴火,去幾個人抬水,還有在燒火、合麵、洗菜方麵有特長的都自發行動起來,先每人來上兩大碗的白菜豬肉麵條再說。”
在這樣的一個說法之下,所有人都歡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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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吃完了這一頓不知道用早飯,還是午飯,甚至是晚飯來形容的食物後,時間已經是下午的四點以後了。
許是在高強度的訓練下,所有人的胃口都大大增長了起來。
一頓飯的過程中,眾人就是消耗了四分之一的麵粉,一半的豬肉和白菜,連阿璃這個看起來瘦小的妹子,也是乾了一大海碗的麵條。
換成了平時,那最少等於她兩天的飯量。
要不是看著鍋裏,最後一點麵湯都被黃逸之給舀進了自己的碗裏,這妹子尋思著自己應該還能吃一點。
吃完了之後,胡彪又給了菜鳥們,足足半個小時的奢侈休息時間。
倒不是他可憐這些累壞了的菜鳥們,開玩笑!這場麵比起他們當初在龜茲城扛石頭、挑大糞、砍樹的過程,已經輕鬆了好些有沒有?
真正原因,他是擔心這些吃到撐的家夥們,立刻就是開始高強度訓練,搞不好會出事。
需要說明的是,現在胡彪他們已經能基本掌握時間了。
說是基本,那是他們在遂風墩頂部放哨的人員,開始點燃了線香。
這些特製的線香本身就是用來計時的,每一炷香大約能燃燒半個小時的時間,隻要他們一根接一根的點上,順便做好時間記錄。
可能具體的時間,會有著幾分鍾的差異,但也比以前看天色好多了。
就這樣,眾人一直訓練到了天色徹底得暗了下來後,胡彪才是給出了可以回遂風墩去的消息。
而晚飯的話,因為尋思著才吃了不久,出於節省一點的目的,胡彪就沒有安排了。
也正是因為這麽一個原因,除了需要帶娃的阿璃之外的其他菜鳥們,連臉都沒洗就癱倒在了擁擠的炕上。
不過兩三分鍾的時間,嘴裏就是此起彼伏的鼾聲響起。
連老黑這個PLA老兵,還有老蛇這個在職阿SIR兩人都是如此,無非是鼾聲對比起來稍微小一點罷了。
沒辦法!今天的訓練強度對他們而言,實在太大了一點。
老蛇這個阿SIR因為職業的原因,平時的訓練強度當然比不上PLA;麵對這麽像是大牲口一樣的操練,真心有點扛不住。
而老黑退役了之後,當然也不會保持昔日的訓練強度。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睡死了的時候,胡彪這一個在他們訓練的時候,被心中偷偷問候了不知道的死撲街指揮官,還有旭風等老鳥們依然沒睡了。
黃逸之和AT兩人抽著煙提神的同時,在墩頂部放哨。
狼青、鋒銳等兩人,則是將胡彪的那一件用鐵絲和甲片修補起來的明光鎧破,損位置一一拆掉,又重新的用牛皮條修補了起來。
主要是他們看來,胡彪這樣的修補方式,會讓盔甲出現好多縫隙。
穿著這玩意乾仗,不是在找死麽?
楊東籬和旭風兩人,則使用著一些藤條、牛皮,在嚐試著編織一件藤甲。
傳說中的藤甲兵,使用的藤條可是要經過多次的油浸、暴曬的工序,而他們兩人手上的藤條,還是下午在撿柴的時候砍回來的。
尚且帶著葉子的藤條,在性能上肯定是與正經藤條差了老遠。
問題是,再差的藤甲穿在身上,也比什麽都沒有強不是?
而胡彪這一個死撲街的指揮官,甚至還提著一盞豆大的油燈,在一眾網友們的房間中細細的巡視了一圈。
替他們脫下了鞋子,用臟兮兮、味道濃鬱的破被子給他們蓋上。
當然了,胡彪這麽做的原因,其實是擔心這些菜鳥們感冒了,那就等於手下少了一個能指揮的大牲口。
不過,完全不要注意那麽多細節,結果是一樣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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