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接下來,他整個人都不好了,臉上的笑容也逐漸變態。
因為那老漢,接著就是說起了:
“在曆史上,鮮卑、契丹、溪、高車、滿、苗、瑤、普米、彝、回、赫哲、達斡爾、傈僳、白、錫伯等古今民族中,都有胡姓的存在。”
特麽!他們老胡家的家譜,貌似早就不知道丟失了多少年,誰知道上千年前、又或者更早之前的老祖宗出自哪裏,是不是那些什麽古今民族?
這豈不是說,有可能自己那一些瘋狂的咒罵和詛咒中,其實是在詛咒著自己的老祖宗?
一時間,胡彪的三觀都開始扭曲了起來。
一方麵他本能痛恨這些入侵者,痛恨著他們當時做出了那種強盜一般的行為。
另一方麵,感覺上好像哪裏又有什麽不對。
最麻煩的是,他對於繼續參與係統任務的信念,都很有一些動搖了起來,這才是最為要命的一點。
******
‘叮當~’的一聲脆響裏。
胡彪將手中剛剛喝乾的酒杯,放到了還是上一任房客留下的折疊桌上後,又向著瓶子摸了過去。
這樣的一個時候才是發現,兩瓶42度的牛二,這種平時極少接觸的白酒,居然都被他喝得一乾二淨。
坦白說,胡彪這貨在喝酒方麵,屬於人菜癮還大的那一種貨色。
雖然喜歡喝,但是酒量上真心不大;平時在送外賣後喝酒,頂天也就是兩三瓶啤酒的樣子,稍多一點就喝醉。
又或者換上一個說法,在喝酒方麵這貨就是一個菜雞。
真要去了東北地區吃席,估計也就能和小學生坐一桌;換成了小嫂子和初高中生坐一桌,都會喝不過別人的那種。
可是在今天喝了這麽多後,哪怕胃裏難受得厲害,胡彪卻是依然沒有醉,想要繼續喝下去。
主要是現在他想不通很多東西,自己還該不該繼續任務下去。
那一些如同悖論一般衝突,讓他一時間心中難受得厲害,仿佛心中有著一些堅持的東西崩塌了。
這讓他想就此的喝醉,醉死過去、什麽都不想。
然而隨著大量的酒精攝入,胡彪的身體快倒下了,腦子裏卻是離奇得越發清醒了起來,這讓他說不出的難受。
就在這樣一個時候,那什麽專家的節目終於結束了。
幾分鍾的廣告之後,忽然間電視機上出現了‘人民紀念碑’的畫麵,更重要的是看到了這個後,胡彪心中湧現了一段話。
是上世紀58年4月,曆時九年的紀念碑建成之後,那位帶頭建立了這個郭嘉的老人家,親自起草的一份碑文內容:
“三年以來,在人民解*放戰爭和人民革*命中犧牲的人民英雄們永垂不朽!
三十年以來,在人民解*放戰爭和人民革*命中犧牲的人民英雄們永垂不朽!
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從那時起,為了反對內外敵人,爭取民族獨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曆次鬥爭中犧牲的人民英雄們永垂不朽!”
基於以上的說法,胡彪嘴裏嘀咕了起來:
“若是繼續將時間上溯,像是郭昕、王校尉、張鐵柱、梁大牙、獨眼龍,秀才這些人,他們算是人民英雄嗎,他們也永垂不朽嗎?”
幾乎沒有遲疑,胡彪嘴裏用著大聲的語氣回答了自己:
“是的!他們絕對算是人民英雄,他們也一定會永垂不朽。
事情一碼是一碼,其他各族的兄弟們,我們現在都屬於自己人、是一家人;大家有什麽事情都好商量,絕不動手。
但是一點都不妨礙在曆史的那些時刻,給侵略者一個狠狠的教訓,管他是誰~”
至此,胡彪終於是說服了自己,整個人瞬間就是輕鬆了下來,勉強走到了床邊後就是一頭倒下。
下一秒,嘴裏響亮的呼嚕聲就是響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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