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在十五分鍾之後,旭風看著手裏的一根長槍,也就是用一根棗木棒子,頂端安了一個鏽跡斑斑鐵槍頭。
這樣的一種戳人一下,不當場捅死對手,也會讓其嚴重破傷風的經典武器。
用著一臉很是不確定的語氣,對著手裏拿著一塊胡餅,正大口吃著的張鐵柱問到:“張頭,這就是我們的兵刃?”
“不是這個,還能是啥?”
張鐵柱聞言之後,嘴裏很是有些不耐煩地回了一句。
同樣有著巨大心理落差的鋒銳,張嘴就接上了一長串:“多的去了,像是弓箭啊,可以百步之外殺敵;還有其他的刀槍劍戟等兵器等武器了,用這武器也太寒酸了一點吧。”
看得出來,鋒銳的情緒相當激動。
主要是他現代位麵的工作,雖然是一個男護士;可是他小時候練過戚家刀,工作後隻要有空也時常去練習弓箭。
50磅的弓能連續開弓41次,60磅的23次;若是用30磅的弓射擊,在30米的距離之下有著十中六七的準頭。
再加上當年武裝阿SIR的生涯,自問不是哪怕不是什麽萬裏挑一的武學奇才,也不是這種炮灰一般的長槍兵啊。
再說了,這長槍好歹給一根新一點的啊,這老頭是看不起誰了。
總之一時間,在張鐵柱漫不經心的說法之下,好些網友們都是如同鋒銳一樣,當即就是很不服氣了起來。
嘴裏紛紛七嘴八舌地嚷嚷嘴裏著,都有點同仇敵愾的架勢。
倉管:“張頭,我視力能有2.0了,什麽是視力2.0?總之就是很好,天生神箭手的料,讓我用這破槍戳人豈不是浪費了。”
一個據說精通多種遊戲的網友,口水飛濺地顯擺著:
“《騎馬和砍殺》遊戲中文站的戰隊聯賽,我可是某戰隊的作戰指揮,尤其擅長反騎兵作戰。
什麽?聽不懂。反正你知道我是天生的刀盾手就好,讓我拿個長槍當炮灰,這是玩了?”
甚至就連AT,都不滿地問出一句:
“張頭,我們不是大唐武威軍玄戈營第二騎兵隊麽,戰馬了?還有我們的長槍,能不能換成馬槊嗎?”
隻是麵對著一眾網友的不滿,甚至有些可笑的想法,張鐵柱等一眾唐軍卻是笑出了聲音來。
還是一旁的梁大牙,開口解惑了起來:
“你們一個個生瓜蛋子走路都不會,還想著跑了。
光尋思著好看和威風,知道一手百步穿楊需要練習多久麽?獨眼龍獵戶出生,入伍之後就專攻箭術。那一手箭術光是弓弦都不知道拉壞多少根,這才練出來的。
其他兵器也是一樣的道理,想要用好了,哪一個不是需要多年工夫。
還想用馬槊了?知道一根上好的馬槊價值幾何,如何才能用好麽?
郭帥家傳得一手馬槊很是厲害,但那是人家將門的家傳武藝,外人想學都學不到;張頭也就是當年立功後被郭帥指點了幾手,才能有今日的武技。
就是騎馬,不磨破幾次褲襠,想要簡單的騎馬趕路都難,更別說馬上廝殺了。”
在梁大牙的講述中,一眾老漢們紛紛笑得越發張揚,刀疤臉的隊正張鐵柱則是兩口吃掉了胡餅。
嘴裏算是一錘定音一般,定下了胡彪等人後續幾天的訓練內容:
“別瞎想了,從今日起老老實實拿著長槍練習;槍法說起來不管如何花哨,也就是攔、拿、紮這三個基本招式。
幾日後吐蕃人就要殺來,時練習的時日有限,所以就練習紮這一個動作。
今天早上練紮這一個動作五百次,等到練得又快又準,說不定遇上了吐蕃人,在他出手之前能紮死他就能保住自己的一條命。
至於一些更高深的槍法,還有練習騎馬、弓箭等的事情,還是等你們在這一次活下來再說。”
該說不說,梁大牙和張鐵柱等一種老卒,嘴裏的說法雖然很不好聽。
但是稍微仔細想想,這些話極有道理和科學性。
與其練得什麽都是花架子,還不如臨時的突擊訓練一項共計手段,也算是一招鮮、吃遍天的意思。
問題是一聽到這麽一個說法後,胡彪等人立刻就是低頭喪氣了起來。
他們還有不到兩天就回去了,學會長槍刺殺回去有什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