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的火光照耀之下,為首漢子麵門上有著一條深深的刀疤傷痕,看起來都要將臉劈成兩半的那一種,可以說分外的凶惡。
不過比起了恐怖的麵相,那漢子戰鬥的整個過程,卻能說得上是藝術一般;這些人如同一個個精準的殺戮機器一樣,充滿了暴力的美感。
在出現在夜幕中,離著營地尚且有著五六十米遠的那一刻,這些人手上端著的手弩,又或者是拉開的短弓就發射了。
就算在起伏不定的馬背上,這些人的準頭也是極高,轉眼間就射倒了七八名土著人。
而在射完了手中的手弩和短弓後,也不見這些人如何動作,手中的武器就換成了各種的長柄武器。
特別是為首的刀疤臉漢子,手中武器差不多能有4米長。
那應該是一支傳說中的馬槊,被漢子夾在了腋下衝鋒,60公分左右長度的槊尖在篝火下閃爍著寒光,還有猶如實質一般的殺氣。
轉眼之中,為首的刀疤臉漢,就是衝進了營地中。
簡單地一記突刺後,馬槊就捅穿了頭上戴著胡彪的黃色頭盔,貌似土著小首領的胸膛;這樣強力的刺殺,鋒利的槊尖卻是沒有透體而出。
刺進了足夠致命的深度後,漢子左手反手抓著槊杆拖拔之下,借著馬速沒有如何費力,馬槊就被抽了出來。
等到他揮動著馬槊,再度割斷了另一個土著喉嚨的時候,戴著黃色頭盔的土著小首領,已經失去了生命的身體才是轟然倒下。
而隨著刀疤臉一起衝進來的一眾騎士,同樣將眼前的目標,一個個輕鬆的被放倒。
看到了這一幕後,胡彪等人心中頓時充滿了說不出的快慰來。
講真!這種人體被一槍捅穿,鮮血飛濺的血腥場麵,胡彪等現代位麵的土包子們絕對是第一次看到。
不過神奇的是,他們現在心中一點都不害怕;最關鍵的原因是在衝進來的這一群鐵騎中,有著一麵迎風招展的旗幟。
在篝火的照耀之下,旗幟一個方塊字清晰地映入了眾人眼裏:唐。
說不清楚為什麽,反正在看清了這一個字後,胡彪等人心中莫名的安心了起來,沒有絲毫的慌張,親切得就像是遇上了家人一般。
這樣的情況,直到胡彪腦殼中忽然想起了什麽之後,嘴裏‘呸、呸~’的連吐了幾口唾沫,嚷嚷著:
“童言無忌啊,老天爺我還是一個孩子了,剛才隻要弄死這些孫子,我少活十年的話不算,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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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殺進了營地,疑似唐軍騎兵的漢子人數不多。
在他們有心算無心地突然襲擊之下,再加上裝備、武技都是遠超那些土著等情況綜合起來,這一場戰鬥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懸念。
最多一泡尿的功夫,戰鬥就徹底結束了。
一個騎上了戰馬,拚命抽打著馬屁股土著在跑出去了百米的距離後,一名獨眼唐軍漫不經心地射出了一箭。
不見他如何瞄準,利箭卻是正中目標的後心。
讓這一個隻要再騎馬跑上一小會,就能逃出生天的土著,‘呯~’的一聲掉下馬後再也未能起身。
這樣完全可以說神乎其技的一箭,算是壓垮了土著們心中最後的一根稻草。
一些同樣在逃命,但是速度遠遠沒有中箭倒地土著快的家夥們,紛紛在停下了腳步的同時,扔掉了手下的武器。
接著高舉著雙手,就此跪倒在了地上。
至此,這一場短暫的突襲戰就徹底結束了,那些土著有著大半在戰鬥中被殺死,剩下有著十來人被活捉。
當場就是被如同牲口一般,用繩子死死地捆綁了起來。
至於這些唐軍的傷亡,根本就是微乎其微。
僅僅隻有一個唐軍,被土著倉促地反擊在左臂上拉了一刀;不過看那名唐軍,隨意撕下了衣服下擺包裹了一下,就沒有去管的模樣,這傷勢不會重到哪裏去。
到了這麽一個時候,胡彪他們心情還是非常不錯的。
然而在很快之後,當看著為首的刀疤臉漢子帶著因為行走時甲片晃動的輕響,以及全身的血腥味和殺氣,向著他們走來時。
胡彪等人在本能之中,就感到了莫名的緊張。
因為他們忽然想到了一點:他們把這些唐軍當成了自己人,可是又如何讓這些唐軍相信他們是自己。..
萬一被這些猛人誤會後一刀砍掉,到時候往哪裏說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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