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工地施工打地基,一排打樁機震得我腦殼疼,感覺寫得不滿意,這一章大家湊合著看吧,跳過也行。)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之間又是半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
胡彪等人感覺著七夕節,好像才是過去了沒多久,結果發現離著八月十五中秋節,也就是一兩天的時間而已。
馬上又要忙活著讓長安城的唐人,吃上更多口味月餅這樣一個事情上了。
沒錯!中秋節早在大唐這一個年代就有了,並且還有了吃月餅的習俗。
具體上,中秋節這一個說法在《唐書·太宗傳》中,已經有了明確的記載;而月餅在唐初時候大家就開始吃了,不過那時月餅基本被叫過一陣胡餅、小餅、月團這些。
到了當前的大唐中晚期,則是早就改名叫做月餅了。
當然了,以上的這些典故,對於長安城的一眾唐人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長安人是善忘的,也是追求潮流的。
在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之後,曾經被他們無比熱議的話題,比如說:永寧坊的那一次事件,諸子百家中太平道這樣一個邪惡的存在。
胡彪等一群安西軍的殘餘人員,居然是不良人組織的新統領等。
這些曾經在他們講述中,口水飛濺的話題,已經在長安城開始逐漸的平息了下去,甚至都已經引起不任何人興致的了。
如今讓他們感興趣的事情,變成了傳言之中:
在今年的中秋節,胖西來超市推出了好些全新口味,以前聽都沒有聽說過的月餅。
像是什麽蛋黃月餅、五仁月餅、蓮蓉月餅、豆沙月餅、火腿月餅、棗泥月餅等,據說全部加起來的話,那可是有著十來種不同的口味了。
據說吃到嘴裏鬆軟、香甜無比。
就連李純皇帝陛下提前吃了幾個胡帥獻上的月餅,都忍不住高高豎起大拇指,給出了一個‘人間佳品’的評價。
既然連皇帝陛下,都說胖西來的月餅好吃了。
一時間,不知道多少長安城的百姓已經在心中默默算計著,胖西來最便宜的月餅隻要十文錢一個。
等到了中秋節那一天,高低去超市買上一個新口味的月餅。
用來祭月和祖先後,一家人分著吃了,也算是讓祖宗和一家人都嚐下新鮮。
另外,那些滿城飛奔的黃包車,上麵又開始插著一麵麵小旗子了;隻是上麵的內容,又一次地變了。
變成了《大唐早報》在中秋節那一天,正式開始發行的消息。
根據可靠消息說明,這什麽《大唐早報》上的內容,不僅有著大唐新晉的風流才子,為中秋節所新寫的詩詞。
一次性寫了五首之多,風格各是有些不同,卻無一不是經典。
此外,早報上還有最新的一些時事,天下間的奇聞,諸子家秘藏的一些神奇手段。
甚至是一些街巷中的留言,哪一個朝廷郎君又在那裏養了一個外室等;尤其是這一點,很是讓長安城的閒漢和婦人們期待。
而對於一眾郎君們來說,本份報紙最讓他們期待的地方,可是由傳說中千年之前的先秦時期,就已經是大名鼎鼎的家諸位賢達主筆。
讓這一份報紙完全做到了雅俗共賞,不出門、光是看報紙,便可以知道天下事。
因此對於這樣一份報紙,目前整個長安城的唐人們,不論身份高貴、低賤,無一都不是在期待中。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目前那些傳說裏諸子家中的家賢達們,現在卻是被人在上著課了……
“我黃某人當然知道,這樣用全部都是大白話寫的標題,不僅是一點都不夠文雅,土氣厲害,還有著一些投機取巧的嫌疑。
可是你們必須承認一點,這玩意這麽寫足夠眼球啊。
你們設身處地地想象,要是有人在邊上喊著這些內容,會不會有著強烈衝動,想要掏上一些銅錢買上一份?
而隻要把報紙賣出去了,對於我們來說就是一個勝利。
你們現在必須轉換一下觀念,解放一下思想;要知道酒香還怕巷子深了,這一點都給我拿筆記住下,很重要。”
站在了一個院子裏,黃胖子用力揮舞著一隻高高卷起了衣袖的膀子,那是口水飛濺地嚷嚷著。
在他下手邊的位置上,則是一共坐著二十幾號人了。
其中年紀最大幾個人員,看起來都已經是白發蒼蒼的老者,怕不是能有著七十幾歲的高齡。
而最小年紀的人員,才是弱冠年齡的小哥。
以這年頭十幾歲就結婚生子的情況,乍一眼看過去,完全有著一個四代同堂的既視感。
可不管這些人他們的年紀如何,如今都像是一個小學生一般,老老實實地端坐在一張小板凳上。
將腰背挺立的筆直,聚精會神地聽著來自黃大師,對他們的傳道授業了;說要記住什麽,立刻就是拿著手上的毛筆,一字一句的全部記錄在小本本上。
甚至在這一刻,這些其實都是來自家的成員們,因為心中若有所得。
都感到黃逸之那一張肥嘟嘟的大臉上,有著一道光在亮起。
話說!自從那一日虞青正式代表著家,向著胡彪等‘科學家’表示了他們要抱大腿的想法。
並且被‘家’成功接納,並且提供了庇護後。
也不知道虞青,通過了一種什麽樣的通訊手段,將以上的這樣一個消息迅速地傳回了山門。
然後在三天之前,這麽一堆老老少少就出現在了胡彪等人的麵前。
據說除了不多幾個老弱,依然在山門暫時留守之外,還有一些婦孺等家人;整個家的所有人,全部都是來了長安城。
之後的時間裏,連一路風塵都沒有洗乾淨,更不要說被胡彪好好接風洗塵一下,再休息一兩日。
一個個就以火熱的高漲情緒,投入到了《大唐早報》的創刊工作中去了。
問題是這些人的精神可嘉,實力上就很是差了一些。
最少他們完全沒有把握到,現代傳媒業那一個‘眼球為王’的精髓,寫出來的文章過於高端了一些。
完全脫離了群眾,在胡彪等人看起來想打瞌睡。
於是,針對這樣的一個情況。
當年《大宋時報》的主編,著名那啥文的作者幻聖大師,就是在胡彪的交代之下,來給他們進行培訓了。
總之這麽一種培訓,實現黃逸之連備課什麽的都是不用;來到了《大唐早報》的報社後,那是張口就來之下,巴拉巴拉地講了一個多小時。
一直說到了口乾舌燥,尋思了今天傳授的內容,已經是足夠多了之後。
嘴裏才是對著下方的眾人,終於說出了一句:
“行了!今天就給你們先說這麽多了,不然太多了你們也沒有辦法消化;若是有什麽沒有搞懂的地方,課後可以找我私下詢問,黃某自然會一一為你們解答。
總之今天的這一節課,就上到了這裏了,下課。”
再然後,他驚訝地發現一眾家的老少爺們,那是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一點反應都是沒有。
見狀之下,黃逸之心中就很是有些不服氣了起來:
“難道是他們覺得哥們課上得不行,才會是這麽一個反映?特麽!懂不懂欣賞,懂不懂什麽叫做現代傳媒學。
哥們教的課全部都是乾貨啊,若不是優待你們這些第一批投靠的人員,老子還不會教你們這麽多了。”
好在很快之後,黃逸之就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因為家當代的門主虞集宇,也就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更是虞青他爺爺;在沉默了大概有著一兩分鍾的時間後。
帶著門下所有人,‘當當當’之下,又是給黃逸之磕了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