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之間三個月的就過去了。
季節也從溫暖的春天,來到了讓人感覺燥熱的盛夏。
也正是如此,在‘長安客舍熱如煮’、‘人人避暑走如狂’的長安城中,一眾貴婦、未出閣的少女們。
她們穿著的衣裙也是越發的單薄了起來,絕對算是一道動人的風景。
而在大唐元和四年,七月初五的這一天下午,在南澤先生的醫館之中,更是有著一道特別豐韻的風景。
具體上,就是當初胡彪、楊東籬、玉米等幾人看到了衣帶詔後,去‘芳樓’與隱匿在其中的謝芸娘接頭時。
進門之後,所遇上那一位身材豐韻,徐娘半老的老鴇子。
對了!當時在她的身上,老楊同意還顯示了一番,常年混跡星城各大洗腳城時,那一個豪放不羈的氣勢了。
換在了此刻,在長安城悶熱的環境之下。
她身上穿著大唐最為流行的半袖的葛衣袒胸裝,這麽一穿下來涼快、倒是相當的涼快了,但是在單薄的葛衣裝之下,一身白花花的肉可是若隱若現。
對於某些老SP們來說,這打扮老得勁了。
南澤先生,這一個茶葉奸商當前的情況也是這樣,一邊給對方把脈,一邊盯著對麵似乎可以淹死自己的所在,嘴裏口花花了起來:
“孫娘子,你的病說起來也是簡單;不過是因為貪涼,冰冷的食物吃多了而已。
我這裏給你開一個方子,回去之後三碗水熬成一碗水,連喝三天身子都舒服了。
隻是以你如今的體質有些糟糕,尤其是在每月那幾天到來之前,身體總會有些不舒服;我給伱開的這一份湯藥,隻能是暫時緩解罷了。”
茶葉奸商以上的話語,倒也是說得相當專業。
真不愧是才隻用了四個多月的時間,已經是整個長安城在婦科一道中,有了大名鼎鼎的‘南神醫’。
人送綽號:婦女之友。
那孫娘子一聽南澤先生的話,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愁容來。
主要是長安城的夏天,實在過於地燥熱了一些,每日不吃喝一些冰冷的酒水,這日子真沒有辦法熬過去。
因此在隨後的時間裏,當聽到南澤一臉神神秘秘的表情之下,嘴裏說一句:
“不過我倒是有一個辦法,雖然不能讓你的病症斷根,但是用過此法後,起碼能鬆快上好些時日。”
頓時這孫娘子,臉上滿是一副哀求之色,雙手抓住了南澤那一支把脈的右手,使命搖晃起來的同時。
嘴裏也是開口哀求起來:“今年也是奇怪地緊了,眼見著馬上就是七夕了,天氣依然熱得厲害,稍微忍不住嘴、冷食就是吃多了一些。
不知是何辦法,還求南神醫出手幫幫奴家了。”
茶葉奸商眯著眼睛,很是欣賞了一番眼前的半老徐娘,那一個搖晃起來的風情後,嘴裏才是說出了一句:
“某有一法,隻要孫娘子配合,或許一次就能起效。
起碼是在十個月的時間裏,每月不用來那麽幾天;因此在十個月中,也不是鬆快了好些時日麽?
一次未能起效也無妨,無非是多使用幾次而已。”
說罷之後,南澤就是嘴裏哈哈大笑了起來;那一個油膩感,簡直是撲麵而來有沒有?
在聽得這樣一句若有所指的葷話之後,那孫娘子十幾歲就在平康坊打滾,認識的男人怕是比起南澤先生見過的還多。
又哪裏聽不出,南澤先生這貨嘴裏到底是說了一些什麽。
當即之下,就是白了茶葉奸商一眼。
可是在隨後眼波一轉之下,嘴裏就是嬌滴滴的嚷嚷了起來:“哎呀,不知道如何,奴家最近兩日胸口也是腫脹的厲害了。
隻是剛才忘記與南神醫你說了,不如現在幫我摸摸看……”
需要說明一下的是,這一位孫娘子雖然人在‘芳樓’之中工作,但本身並不是不良人組織的成員。
所以根本不知道胡彪等人不良人的身份,還有暗中那些驚人的布局。
可就算這樣,南澤這貨到了目前,在她眼中也是超級金龜婿一般的存在。
因為別看南澤先生,當前主要經營婦科方麵的醫館,以唐人的眼光來看,比起了那些正經的醫館,似乎稍微有些不是那麽上檔次。
實際上這貨的收入,不僅能用日進鬥金來形容。
在用上了一些土法提取的青黴素、阿司匹林等現代藥品,還有技術作為輔助治療手段之後。
幾個月的時間下來,可是治療好了不少長安城中大人物的女眷。
這些女眷被那些羞於啟齒的病痛,已經是折磨了相當長的時間。
忽然被南澤先生治療好了之後,對著他有些相當地感激;支付診金的時候,自然是一個比一個大方。
更為重要的是,這些婦人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著想,已經有意在與南澤先生,這樣一位婦科神醫保持好關係。
如此的情況之下,南澤先生已經能成為好些大人物後宅的座上客。
靠著讓患者吹枕頭風的方式,還是能辦成相當多的事情。
因此在孫娘子,這樣一位半老的徐娘看來,茶葉奸商要錢有錢,要麵子有麵子;對於她來說,絕對是一個極好的歸宿和靠山。
成為南澤先生家的大婦,這種事情她還是有些逼數,那自然是想也不敢想。
不過成為一個妾室,又或者養在外麵的外室,那也是一個極好的結果嘛;於是就出現了當前,這樣一種稍微被一撩,就是相當配合的反應。
至於南澤先生這貨,他指不定什麽時候就完成了任務,接著會被係統傳送回去了。
自然是沒有任何一點,想要把對方娶了做小妾,又或者養在外麵的想法。
畢竟對於茶葉奸商來說,永遠的88號隻有那麽一位而已。
其他的女人在他心中,皆是草木。
不過正如現代位麵,一個比較老掉牙笑話中說的一樣:話說!小強手裏,明明有著一個一千多塊的變形金剛玩具,但偏偏對於同學手裏,一個幾十塊的山寨貨相當感興趣。
為啥了?因為他沒有玩過,想玩玩啊。
總之,在這麽一個醫館生意相對冷清的下午,在這樣一種郎有情、妾有意的氛圍中,眼見著這一對狗男女,就要如何一下的時候。
忽然間,一陣響亮的馬蹄聲在醫館門口停下後,又是一陣腳步沉重的腳步聲,匆匆地向著裏麵靠近。
無奈之下,南澤隻能是在罵罵咧咧中,飛快收回了自己原本已經伸到了一半的手。
摸了一下半年時間蓄出來的胡子,正襟危坐之下,擺出了一個神醫的模樣來。
接著,就看到了滿臉風霜之色的羽漢楓,大步走了進來。
雖然因為敏銳的觀察力,讓他看到了眼前的一對男女,好像神色間有些不是那麽自然,依然是在其他一個更重要的事情下。
對著茶葉奸商,在嘴裏急忙說出了一句:
“南澤,‘布穀鳥’來了。”
然而,簡單的‘布穀鳥’三個字後,落在了南澤的耳朵中之後,卻是仿佛有著什麽神奇的魔力一般。
前一秒時間裏,在他眼中還是一塊好肉的孫娘子,現在卻是沒有了絲毫的吸引力了。
起身後,嘴裏匆匆說到:“孫娘子見諒了。
你身上的不適,隻需回家服藥上幾天就能緩解,我這裏有急事需要出門問診,就不留你繼續喝茶了。”
說完了之後,更不管對方如何反應。
拿起了一個藥箱,與醫館中的藥童交代了一兩句後,讓其好生地看店之後,就是騎上了一匹戰馬,與羽漢楓一起離開了醫館。
整個過程之中,很是有一些行雲流水一般的乾脆和快速
隻留下了目瞪口呆的孫娘子看著這樣一幕,並且在過了好一會才是反應過來之後,嘴裏恨恨地罵出了一句:
“我呸!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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