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不敢輕言語,盛康今生比竹堅;
屐道坊遺敞淨廬,紫凰離芳花孤嘯;
擁殿遮一樓向高,清風待客來芸閣,新詩曾寄紫雲娘。
特麽!這叫什麽狗屁不通的詩,根本一點就是不押韻啊,更別說什麽平仄和工整和對仗這些了。
唐憲宗李純這一個皇帝陛下,寫詩的水平還不如我了,他到底打算說點啥?”
拿著那一張不大的紙條,翻來看去了好一會,卻是一頭霧水之後;在老鐵在心煩意亂之中,很是鬱悶地吐槽出了這麽一句。
(以上這些詩句,是因為劇情需要作者自己胡亂瞎編出來的,有鑒於這貨糟糕的古文水平,狗屁不通的地方大家不要在意。
有更好的可以留言,我可以改。)
讓老鐵反應這麽大,若是究其原因的話也簡單。
漫漫長夜之下,他好不容易才是睡著了過去,並且夢到了戰象一臉羞澀的答應了,要給他一個足球隊孩子的美好場景。
結果還沒具體實施了,就被胡彪一嗓子叫醒。
頓時什麽都沒有了,所以現在這貨心中可是憋著很大的起床氣了。
站在了二樓,對著街道上眾人招手的服務人員,姿色上看起來雖然不錯,但是那一個個都有了二十幾歲的年紀,對於古代來說似乎也稍微大了一些。
還別說,這幾個現役和曾經的阿SIR,確實比起了沒睡醒,腦殼暈乎乎的老鐵強出了好些。
幸運的是,在這麽一個關鍵時刻,戰象一把拎著他的脖子,避免了這樣一個危險的操作。
說完之後,就將紙條向著陳塘、看門狗、石破虜、老蛇等人遞送了過去。
在四人湊在一起,低頭商量了一會的時間之後。
“太晚了,要不改天吧?”胡彪弱弱地回了一句,在說出這樣的一句前,那一點睡意直接被嚇飛了。
具體上,就是臨街的三層小樓,雖然經過努力的裝扮,看起來依然有些老舊。
順帶著,嘴裏也是大剌剌的吆喝起來:
“先給我等準備一些上好的酒菜,吃飽肚子再說其他對了!聽說你們這裏有個芸娘的姑娘,歌舞方麵自然是極佳,請她過來陪我等先宴飲一番。”
一番走走停停之下,很快一個掛著‘芳樓’招牌的瓦舍,就出現在了他們眼前。
對比起了偌大一個平康坊中,數量眾多各具特色的瓦舍;這芳樓從外麵看起來,似乎稍微有些磕慘。
沉吟了小會之後,胡彪的嘴裏說出了這樣一句。
“到底是不是,明天下午讓玉米給我和幾個人化妝之後,去一趟平康坊找找有沒有‘芳樓’這一個地方。
於是胡彪才是感覺到了一些睡意,房門就被輕輕敲響。
才是踏進了小樓,一個徐娘半老的老鴇子,就帶著幾個雜役迎接了上來,很是親熱的樣子。
所以說現在外麵宵禁也出不去,現在大家練功也好,睡覺也罷,散了吧,該乾嘛就乾嘛去。”
是的、就這麽做了。
胡彪等人被請進了後麵一棟雅致的小院,才是坐下之後,溫柔的毛巾、茶水、果盤,還有酒菜等已經是流水一般地送上。
都不用到了華燈初上,就有著眾多的男人,或是呼朋喚友、或是獨自一人,一頭紮進了平康坊的大門之中。
陳塘對著眾人開口,說出了一個他們分析出來的結果:
等到分別跪坐的胡彪等人,身前的矮幾上,已經是擺滿了酒菜和瓜果後。
整個人都是恨不得貼在了楊東籬身上,嘴裏笑到:
“各位郎君的眼光真好,我們家芸娘的劍舞可是有著當年公孫大娘的遺風,不說在平康坊大名鼎鼎。
去看看、接觸一下,總比傻乎乎的枯等要好……
在聽到了一句‘你上次不是說想爆什麽嗎,我今天準備好了’之後,這貨在第一時間裏,就飛奔著打開了房門。
你們且稍待一會,奴家這就去給各位安排。”
聽到了這樣一個解釋,大家都是認真地分析起來,越分析就越覺得應該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