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了,就是這麽一個情況。
喏華製藥的那些孫子們,現在擺明了一點,要麽我們拿錢走人,把新藥的所有一切都交給他們。
要麽他們就要把新藥臨床試驗,還有後續批準上市的這些事情給攪黃了,讓我們所有的投入,全部都打了水漂。
不知道老胡和兄弟們,對這一個破事情有什麽好辦法沒有?
反正我的意見是,就是讓這一個特效藥爛在自己手上,也不會便宜了喏華的這些孫子們。”
鋒銳拿著手機,在嘴裏巴拉巴拉地說出了這麽一句,然後發到了戰隊的群中。
此時的時間,已經是晚上的七點多鍾,也是他接到了那位喏華製藥圓女士電話,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別看他當初罵著對方的時候,心中那叫一個說不出地痛快。
可是他自己也是知道,這根本就不解決問題。
所以他在掛掉了電話後,先是給黃逸之、阿璃,南澤等三人召集到了一起,來了一次多人視頻電話,希望可以找到一個應對之策。
結果了?四人在麵麵相覷之下,商量了好一會的時間,誰也拿不出一個好辦法。
然後該怎麽辦?當然是求助戰隊了,求助一下集體的力量了。
就這樣,鋒銳將整個事情的詳細情況,在V信群中打字說了一次,最後才是以開頭那一段話進入了收尾……
在‘特麽’地罵出了一聲中,看到了以上內容的胡彪,那叫一個腦殼痛得厲害,全然沒有了之前的悠閒。
沒錯!就是悠閒。
怎麽說了?貴妃那妹子也是灑脫,自從離開魔都去了島國的青森之後,全然沒有其他妹子那麽的墨跡。
動不動就是要打個視頻、發個信息過來,問問他在乾啥?
還有不準如何如何,不然就死定了等等。
頂天也就是隔著一兩天發幾條信息回來,就算胡彪這貨因為別的事情沒有立刻回複,也不會跟他鬨脾氣。
因此,胡彪這貨在最近這一段的時間裏,每天都是修煉一下,再玩玩遊戲、喝喝小酒,去洗個純素的腳。
感覺自己的腰杆子,那是一天比一天有力的同時,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美滋滋。
可誰又能想到,臨到僅僅隻有兩天的時間,就要開始新一次任務的時候,卻是發生了這樣的一個破事情。
還別說!聽到了喏華那一個無恥的嘴臉,胡彪頓時也是惱火得厲害。
之後的時間裏,胡彪如同戰隊其他看到了鋒銳信息的隊員一樣,都是在默默思索起了一些破局之策。
首先,根據著鋒銳的說法,胡彪分析那一位在臨床試驗中,原本一切情況良好,卻是忽然死掉了的男人。
自然是喏華那些人,暗中做出了一些手腳。
應該有著很大的一個可能,是砸了一筆對於普通人來說足夠多,可以買到一條命的錢,才會讓那一個患者和家屬,最終搞出這麽一個事情。
主要是那一個女人,一直都是不同意進行屍檢,查明她丈夫的真實死因。
反而是糾集了數十個親戚、朋友,在醫院的門口鬨事。
並且也不與醫院商量著賠償和善後的事情,反倒是不斷向各種媒體爆料,希望要將這麽一個事情搞大。
這樣的一個動作,一看就是很不正常。
因此如果以那個女人為突破口,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說不定能將本次事件的影響力,降低到了一個最低的程度來。
至於徹底平複影響,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嘛,這一個事情一點都不新鮮。
更讓人鬱悶的事情是,喏華製藥的人不是傻子,這樣的事情他們應該也不是第一次做,不可能留下過於明顯的一些證據。
想必就是出麵與那一個婦人聯係的人員,到時候能不能找到是一回;就算找到了,也拿不到與喏華直接聯係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