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菟菟兩隻小手緊緊抱著時厭的脖子,大眼睛裏蓄滿了淚水,哇的一聲就抱著時厭哭了起來。
那哭聲不管是誰聽著都覺得是誰欺負了她一樣。
更是顯得閣主像是個壞人似的,故意拆散白菟菟和時厭一樣。
“小菟兒別哭了,我沒有受傷。”
時厭安撫著白菟菟,小奶團子乾脆把小臉埋在時厭懷裏蹭了蹭,把小臉上的眼淚都蹭到了時厭的衣裳上。
時厭以前是有潔癖的,但自從每次他的小東西一哭就要往他衣裳上擦眼淚。
他的潔癖好像不藥而愈了。
當然,這也隻是對白菟菟。
對待別人,時厭的潔癖依然是存在的。
“菟兒,你不是要跟這小子商量昨晚我們說好的事情嗎?你跟他說吧,說完也好儘快做決定。”
閣主走過來揉了揉白菟菟的小腦袋說道。
白菟菟吸了吸鼻子,小奶音還帶著一些鼻音,將昨晚她和閣主講條件說的事說給了時厭聽。
“,,,小哥哥,事情就是介樣,你可以去嘛?”
白菟菟沒有用命令的口吻讓時厭一定要去做這件事,而是在詢問時厭的想法。
時厭沒有猶豫,立刻答應了下來。
“我會去的,隻要是你說的,不管什麽事兒,我都會去做的。”
時厭勾起唇角笑著,伸手把白菟菟小臉上的淚痕擦了擦。
“不過。”
時厭頓了頓,斂下了臉上的笑容,抬眸看向了閣主。
“不知閣主說的藥是什麽藥?我吃了之後不會暴斃吧?”
時厭語氣帶著一絲譏諷。
閣主環抱著雙臂,“本閣主不屑做這種小人行徑的事兒,正如剛才菟兒跟你說的。
你服下藥後,隻要你不對外麵的任何人說出幽冥閣的位置,就不會產生藥效。
相反,一旦你說了出來,那時候,你才會真的暴斃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