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目光他的確已經很久都沒有看到過了。

“當然可以，你想來就來吧，不過要幫忙！”

皇帝咳嗽了一聲，故作嚴肅地說道。

太子重重地點頭，“好！兒臣一定會幫忙的！”

太子說完，端起了琳妃拿過來放在桌子上的茶水就咕咚咕咚地喝完了。

太子離開沒多久，時厭就來了。

皇帝給白菟菟換上了一件夜行衣，小小的小人兒穿著黑不溜秋的小衣裳，看著不像是要去夜探的。

倒像是去賣萌的。

皇帝端詳著自家寶貝女兒，越看越不想讓她去。

“菟兒啊，要不然你不要去了，讓你皇兄和時厭去吧，你就在這裏陪著爹爹好了。”

皇帝這語氣聽起來倒像是在撒嬌一樣。

白菟菟站在銅鏡麵前臭美地看著自己穿黑色衣裳的模樣，還自己略顯笨拙地把黑色麵巾也給戴上了。

“爹爹，菟兒都已經答應皇兄了，怎麽能不去呢？娘親說過，菟兒不能當言而無信噠孩幾！爹爹您已經是大銀啦，應該明白叭！”

白菟菟無奈地搖搖小腦袋。

皇帝：，，

“菟兒你才三歲啊，怎麽說話都已經變得這麽成熟了？你可不要學著你皇兄，小小年紀就老氣橫秋啊。”

皇帝歎息一聲。

老氣橫秋這個詞觸及到白菟菟的知識盲區了，她不太明白皇帝這話的意思。

不過沒等她問出來這是什麽意思，太子就來了。

皇帝看到太子，一瞬間覺得有些心虛，就像是他背著太子說太子的壞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