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凱這般攻擊,副團長之前可真的是一點都不曾預料到。
甚至於在其看來劉凱即便不答應自己的條件,那也應該有所猶豫才對。
因而隨著子彈從其側麵來到對方的身邊的時候,副團長隻是條件反射的動了一下。
因此穿透性+6帶來的強悍殺傷力登時就從對方的肩膀處射入,從後背處射出。
當然了,雖然對劉凱的選擇有些意外,但一個穿透傷所帶來的傷勢還不足以令副團長失去性命。
甚至因為自身的條件反射躲過了劉凱的爆頭一擊,讓其慶幸不過是一個貫穿傷罷了。
可慶幸過後,副團長就在心底大叫著糟糕。
畢竟劉凱的這一次攻擊的帶給自己的傷害雖然不嚴重,可攻擊命中自己之後,子彈所攜帶的衝擊力卻影響到了自己的防禦姿態。
因此本就因為劉凱一遍遍不停地給自己疊加著霜凍減速狀態導致自身有些削弱的反應,再承受了這樣的攻擊之後根本沒辦法第一時間做出及時的防禦。
於是下一秒,即便他咬著牙儘力的利用手中的盾牌將自己的致命要害護住了,可身上一簇簇綻放出來的血花卻加深了他本就不是很好的狀態。
‘血騎士這個家夥簡直就是一個油鹽不進的主,這樣繼續下去的話,我會變得十分危險的。’
一想到自己可能會因為自身狀態不佳而隕落,副團長不由得開始思索自身的退路了。
但是一想到自己本身就因為擊殺敗家團隊的三個人的時候承受了對方同歸於儘的招式而傷了一手一腿。.caset
之後又承接了劉凱這邊的十八號黏土炸彈以及隨後的轟炸失去了幾乎所有強力的防禦手段。
因而想了半天之後,他是真的未曾想到自己還有著什麽辦法能夠從劉凱的手中逃脫。
於是自覺自己好像是真的沒可能從劉凱的手中撤離的可能了之後,副團長的眼中開始閃現著厲色。
並在又承受了劉凱的幾次攻擊之後,忽然咬著牙在心底對自己說道:‘既然你不讓我活,那大家就都別活。’
然後,已經隻想與劉凱同歸於儘,決定置死地而後生的副團長身上陡然綻放著道道血光。
而在血光升騰了起來之後,其那本來斷了的那條腿就好像恢複了正常一般,竟然不再因為傷勢而影響其移動速度了。
就這樣,在這般狀態愛,副團長竟然硬頂著劉凱的攻擊朝著劉凱所在的位置衝了過來。
而見到副團長這般猶如變身狂戰士一般的模樣,劉凱並沒有因為其在這般狀態下就退縮。
反而靠著【血繼限界·白眼】的觀察,劉凱對其狀態有了一些了解:‘腿部的骨骼並沒有長好,反而因為激烈的活動使得傷勢更加嚴重了起來。
另外,我能夠感覺到,其雖說此時血氣旺盛,但更加深入觀察的話卻能夠清晰的感知到對方自身的生命氣息在不斷減少。
因此這應該是對方的某種利用生命力激發的爆種狀態,就與【八門遁甲·死門】相類似。’
想到這裏,劉凱雖然不打算就這般退縮導致給對方讓出了一線生機,可劉凱也不打算於對方硬碰硬。
畢竟對方此刻的狀態明眼看著都知道是打算與自己拚命的架勢。
所以,劉凱下一刻再次將【迪達拉忍術合集】撕了下來一頁。
然後在即便怒火中燒卻依舊有著理智留存的副團長惱火的注視下,直接騰躍到了黏土巨龍的身上。
副團長:‘(????へ????╬)!!!狗東西,你在乾什麽?給我下來。’
見此一幕,內心之中憤怒的怒吼著的同時,副團長也清楚,自己很可能死定了,甚至於連與劉凱同歸於儘的資格都沒有。
一時間因為這般狀況導致其就連身上噴射的血氣都好像虛弱了下去。
可劉凱這邊卻在幾乎判處了副團長死刑的時候,臉上並沒有絲毫的輕鬆感。
反而第一時間將目光投射到了遠處的天空之中後,劉凱的表情稍稍變得嚴肅了起來。
‘那是?!原以為乾掉了主人之後,坐騎即便不跟隨著死亡,也應該不會再受到其他人得控製,倒是沒想到反而讓這個家夥將其控製了嗎?’
說真的,劉凱是真的不曾想到獅鷲翼獸竟然會在自己乾掉了魅影騎士之後被對麵陣營的這個召喚師撿了便宜。
要知道,即便狼穀是二階巔峰召喚師,可要想將另外一隻同為二階巔峰的首領級生物控製住,那不說一點可能都沒有,看幾率也著實是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