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如果說之前劉凱說能夠放過他的話,他還有所不信的話。
那麽現在劉凱的做法倒是讓他有點相信劉凱會放過他了。
真的,不要覺得他這是犯賤,也別看劉凱才剛剛將他最後的一條四肢斬了好像很過分的樣子。
但在‘地獄’之中,其實也隻有如同剛剛劉凱所做的這般之後,劉凱才有可能放過他的。
誰讓隻有這般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證自己對劉凱沒有威脅了呢。
因此在這般狀態下,他還真的是好好考慮了一番到底要不要回答劉凱的問題。
可在一番認真思考了之後,到了最後,他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回答劉凱的問題。
畢竟就眼下這般情況來看,別說劉凱會不會放過自己。
即便劉凱真的放過了他,沒能完成任務的懲罰以及注定不足以令自己回到‘地獄’之中進行恢複的收獲也隻不過是拖延了一下死亡時間罷了。
當然了,你可以說隻要不死那一切皆有可能。
但那是意誌堅定之人才能有著的品質。
而他一個想要混入冒險團之中、依托大勢力儘可能求生之人怎麽可能有著這般堅定地意誌。
所以在他這裏沒有什麽一切皆有可能,隻有著長痛不如短痛來的有道理的多。
因此麵對劉凱的逼問,他最終沒有給出回答。
然後伴隨著劉凱長刀的滑落之後,其臉上帶著終於解脫了一般的輕鬆表情被劉凱乾掉了。
可相比這個被劉凱乾掉的,此時劉凱的表情可一點都不輕鬆,畢竟自己的目的沒有達成不是嗎?
所以看著腳下的屍體,劉凱眯了眯眼睛:
‘雖說這個家夥即使說了也有可能是糊弄我的,但那樣我也能稍稍來分析一下真假從而有所選擇不是嗎?
可現在這般情況就不一樣了,這個家夥一句話都沒說,連讓我分辨真假都沒機會。
這樣一來的話,我就隻能純憑運氣來試著看自己能不能瞎貓碰到死耗子了。’
而一想到自己需要靠著運氣……劉凱心中好多的芬芳不知道該如何吐露。
不過即使心中對此再是不爽,劉凱也馬上就選擇了一個方向疾馳了出去,因為他知道當前不能在這裏耽誤時間。
要知道,眼下這般情況雖說的確是按照他們這邊謀劃的進行了下來。但這可不是說他們就可以安枕無憂了。
畢竟納威人陣營那邊的契約者不會眼睜睜的就這麽看著的。必然是有所行動來應對眼下這般情況的。
所以要是他們這邊不抓緊一點時間的話,那說不準之後會變成他們落入下風的狀況。誰讓這裏是對方的大本營,敵人的數量也的確是多呢。
因此劉凱沒有去想太多,既然其餘的三個方向都是百分之三十三的概率,那就隨便選擇一個就好了。
於是就在這般選擇之下。
沒過多久,劉凱這裏就迎麵撞上了由一群納威人戰士守護在中央的年老女性納威人。
‘嗯?什麽情況?’看著這部分納威人,劉凱不由得心下有些詫異。
畢竟如眼下這般情況,正常來講依照著納威人的習性,他們是絕不可能留出這麽多的人還留守在部落之中的。
即便因為實力不是納威人戰士之中的精銳,與劉凱等人戰鬥隻會白白丟了自己的小命的關係而不會與劉凱等人交手。
可最起碼也會去往現在混亂的部落之中去儘可能的保護他們部落之中的老弱才對。
所以隻是一瞬間,劉凱看向那個被一眾納威人戰士保護在中央那個女性納威人,眼中精光閃爍:
‘在如此混亂的情況下還需要納威人戰士進行保護,這個女性納威人的地位注定在部落之中不平常。’
而什麽樣的納威人才會有著這般地位呢?
劉凱心中有了猜測:‘部落的祭司嗎?’
雖然還帶著不確定,可劉凱也想不出還有什麽其他的可能了。
所以盯著對麵,就連劉凱都不免臉上出現了明顯的喜悅表情。
‘雖說相比較納威人部落首領來說,祭司於眼下雙方陣營大戰之中的影響力不夠。
可即便如此,對方的這個身份也比之其他的納威人來的有價值的多。’
因此劉凱身影瞬間一動,不等那些納威人戰士見到自己之後警惕戒備的模樣,也不理會他們齜牙咧嘴的威脅,腳步飛快的朝著他們靠近了過去。
然後,在劉凱不論遠程還是近戰的技巧都要比之這些納威人要高出不少的情況下。
沒過多久這些連層皮甲都沒資格穿的納威人戰士就堅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