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勝者為王敗者寇,不管怎麽說人家都是最後的勝者,因此必要的重視是必須的。
但他也知道,眼下因為鹿丸三人的死去,十分重視友情的對方是決然冷靜不下來的。
因此油女誌乃決定聽聽犬塚牙打算如何對付劉凱,要是理由還行的話,那試著對付劉凱也不是不可以。
但要是強詞奪理的話,那即便他心下此時也如犬塚牙一樣憤怒,可能夠冷靜思考的他還是會阻止犬塚牙的。
“而據我觀察得到的線索是,那個音忍之所以能成為最後的勝利者,
那是因為他是在鹿丸他們乾掉了那邊的三個人之後偷襲了鹿丸等人所致。
不信的話,你們可以看看這裏。”
說著,犬塚牙將油女誌乃以及日向雛田帶到了被鹿丸他們三個乾掉的那幾個人身前。
而後指著那隊受到了鹿丸等人控製之後自相殘殺的現場:“鹿丸他們有著什麽能力我們還是清楚的。
所以說,剛和敵人戰鬥完畢的他們麵對一個等了許久機會的家夥的偷襲。
我估摸著除了丁次之外,鹿丸和井野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所以我才會說那個音忍的實力並不會如何強大。”
可說道這裏,油女誌乃卻搖了搖頭:“牙,我承認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想你是不是忘記了一點。
即便那個音忍真的是靠著偷襲才將鹿丸三人殺掉的,可之後其應對草忍的時候可並不是靠著偷襲。
那個時候對方是靠著自身的實力將兩個草忍擊殺的,這可是雛田親眼看見的。所以你覺得那個音忍的實力還不夠強嗎?”
“沒錯,對方之前的確是靠著實力殺了兩個草忍,證明了其實力不弱。
但不是我鄙視那些草忍,小忍村出來的忍者又能強到哪裏去呢?
而且你想過沒有,也正是因為與草忍對戰過了,其眼下必然不會還處於巔峰狀態。
如此這般,那眼下不正是我們為鹿丸他們報仇的機會嗎?”
油女誌乃盯著犬塚牙,而後想到之前日向雛田說過的,劉凱乾掉兩個草忍的場麵。
他並不覺得那番戰鬥會給劉凱的狀態帶來多大的影響。且這一點犬塚牙不會不清楚。
是以深深的看著犬塚牙,他從犬塚牙的眼中看出了對方就是想要給鹿丸他們報仇。
於是麵對著犬塚牙的目光,油女誌乃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不行,即便牙你說的再多,可終究對那個音忍的實力還都隻是猜測。所以我不同意對其出手。”
“誌乃,你……”
“牙,我不反對你為鹿丸等人報仇,我也想為鹿丸等人報仇。
但我們不能因為複仇就失去理智,不能因為想要複仇就無視這其中的危險。
難道你想就因為你失去同伴的憤怒,所以就可以不顧自身,不顧其他的夥伴的安危去任性嗎?
要是這樣的話,我覺得你還是早點放棄忍者這個職業吧。
不然終有一天,不光是你自己,連你的同伴也會因為你的任性而陷入到危險甚至死亡的境地。”
“誌乃!”聽到油女誌乃這般和犬塚牙說話,日向雛田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生怕兩人會因為這般爭吵從而生出間隙。
而犬塚牙也不出日向雛田所料,在油女誌乃說出了這番話之後,立馬上前一把揪住了油女誌乃的衣領。
並與下一刻雙目之中充斥著怒火的對著其說道:“難道就這樣算了?難道眼見同伴死於自己的身前,就因為危險我們就可以視而不見嗎?”
看著眼前的這般憤怒的犬塚牙,油女誌乃雖說不是這個意思,但其也並沒有再開口說什麽。
因為他知道,陷入憤怒之中的犬塚牙是不會聽自己任何的解釋的。
是以他與犬塚牙對視了一會兒之後,他轉向日向雛田,而後開口說道:
“雛田,眼下我們誰也不能說服誰,那就少數服從多數,看你的選擇了。”
啪啪啪……
掌聲忽然在三人身側不遠處的樹梢上響起。
而後伴隨著三人將視線投射了過去,一個蹲在那裏的身影浮現於他們的視野之中。
“我覺得你這個小家夥之前的分析倒是挺正確的。的確不能在不清楚敵人情報的時候隨意出手。
但眼下將選擇是否戰鬥的抉擇壓力交給一個小姑娘……這是不是有點欺負人了呢?”
而後在掌聲與話語聲落下之後,劉凱的身影忽然動了起來。
與此同時,就在劉凱動起來的同一時刻。
之前還對是否要對劉凱出手有所爭論的犬塚牙以及油女誌乃竟然十分乾脆的對劉凱發動了攻擊。
一時間隻見一群蟲子組成的黑色雲團從劉凱之前所在的位置頭頂落下。
犬塚牙也與其帶著的那隻小狗朝著劉凱撲了過去。
看著這一幕,好似提前知曉了一切的劉凱嘴角微微一動:
‘而且,你們這般拙劣的演技實在是有點太侮辱人了好不好。
竟然演戲讓我以為你們在爭吵,從而於此刻對你們進行偷襲。
真當我不知道你們的能力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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