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不用這樣吧?你木葉這般貼身監視是不是有點過了?”
側著頭看著就走在自己身邊的木葉中忍,劉凱懷疑是不是自己之前說的話命中了對方心裏麵的要害,才導致對方眼下好似押送犯人一般送自己回去。
當然了,雖說劉凱是十分懷疑剛剛的話過於紮心導致其眼下報複。
但人家中忍卻是絕對不會承認這一點的。
因而其聽到劉凱的話之後,視線轉移過來十分正式的說了一句:
“你之前肆意出手的行為已經證明了你的危險性,所以為保證村子不會因為你的肆意妄為而出現傷亡,眼下這般情況是必須的。”
目光聚焦在對方的臉上:‘必須你NN個腿,你說這話你自己信不信?要是沒摻雜點個人恩怨的話你至於如此?’
不過劉凱也知曉,人家既然要報複,那自己說再多也無用,因此劉凱……決定再刺激刺激對方。
“對了,這位木葉的中忍,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木葉中忍:‘我覺得你這個狗東西,沒憋好話。所以不能。’
當然了,身為五大最強忍村之一木葉的忍者,他當然不會這般明目張膽的說劉凱是狗東西了。
因此他張了張嘴,正打算來上一句“無可奉告”。
可劉凱卻根本沒有理會他是否要說話的樣子,直接在詢問完了之後脫口而出:
“要是像你這般連老婆、後代都沒有的人掛了的話,會有人給在你的墓前燒紙送花嗎?”
木葉中忍:‘(????へ????╬)!我就知道你這個癟犢子沒藏好屁。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不僅嘲諷我是單身狗,竟然還詛咒我斷子絕孫。’
一時間其心頭火起,就想要給劉凱來上一套小連招,讓劉凱知道知道什麽話是可以說的,什麽話是不能說的。
但可惜,劉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兩個人已經來到了劉凱所讚助的旅館樓下了。
所以在托斯·砧兩人注視著的情況下,木葉中忍根本沒機會對劉凱下黑手。
於是看著對自己咧嘴笑著的劉凱,他隻能黑著臉說道:
“音忍,在中忍考試開始之前你最好老實點,不然再被我發現你危害木葉的安全,別怪我到時候不留手。”
聽著對方就差沒說‘隻要你弄出事情來,我就揍你一頓。’的這番話,劉凱晃了晃腦袋。
然後在其冒著火的視線中來到了托斯·砧的身前,沒有去理會托斯·砧帶著疑惑的眼神,施施然的走進了旅館之中。
而盯著劉凱這般把自己的威脅當放屁的行為,木葉中忍在回到了監視地點之後,語氣很是不爽的對著屬下說道:
“給我盯緊了這個音忍,隻要他敢再搞事兒,那就給我狠狠地收拾他。”
……
“你做了什麽?我看那個木葉的忍者盯著你的眼神不怎麽好啊。你沒做什麽多餘的事情吧?”
劉凱進了旅館的房間才剛剛坐下,緊跟在劉凱身後走進來的托斯·砧就急切的問道。
“什麽算是多餘的事情?”劉凱偏頭看著對方,語氣稍稍有些懶散的問道。
而聽見劉凱這般語氣,托斯·砧那五官中唯一顯露於外的獨眼內出現了嚴厲的神情。
“凱,你清楚我在說什麽,所以事關大蛇丸大人的計劃,容不得你在這裏胡來。”
“沒錯,所以還是將你之前去做了什麽說出來,我們分析一下你到底暴露了沒有。”金·槌這個時候也插嘴說道。
視線連續掃過麵前的兩個人,劉凱忽然帶著笑意的說道:“先不說我是否真的暴露了。就算是暴露了又能如何?
畢竟我們的任務不就是針對宇智波佐助嗎?而這一點好像與我們眼下的行動並沒有衝突吧?”
“你什麽意思?”金·槌沒聽懂劉凱話語之中的意思。
不過沒等到劉凱嘲諷金·槌“頭發長見識短。”
一邊的托斯·砧腦筋一轉,頓時明白了劉凱話語之中的含義:“凱是說,即便暴露了我們針對宇智波佐助這一點也無所謂。
畢竟身為中忍考試的參考人員,我們本身就是要與木葉的參考人員出現衝突的。
所以這個時候收集木葉參考人員的情報,針對對方的參考人員其實沒有任何不對。”
不過說完之後,托斯·砧依舊沒有將視線從劉凱的身上轉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