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霜蹙眉:“你笑什麽?”
一向話少的江鐸,率先出聲為明珠平反:“笑你太自大,不知道情況,就不要亂說話。”
寧霜睨著江鐸,滿眸氣憤:“我是為了誰才這麽生氣的?你作為親兒子,難道就不在意阿姨的身體嗎?如果阿姨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你難不成還打算護著她嗎?”
這一次,明珠沒有給別人開口的機會,直接懟:“你真可笑,方女士的親兒子、親弟妹都在這裏呢,你是以什麽立場警告我的?說的再難聽一點,寧霜你算哪根蔥?”
侯曉晴怕幾人在公共場所吵起來,立刻解釋:“小寧你誤會了,珠珠沒用藥。”
寧霜不信,怎麽可能,這麽嚴重的病,卻不用藥就康複了?
她轉頭看向方書玉,在她看來,方書玉是一定會站在自己這邊的,尤其剛剛明珠還對自己說了那麽難聽的話,她一定會幫自己指責明珠的。
可這一次,方書玉卻隻是拍了拍自己的手,幫那個女人解釋:“小霜,明珠是用幫我轉頭的方式給我恢複的,你別擔心,沒有副作用。”
寧霜的心裏像是被人打翻了百味瓶,抬眸看向明珠到時候,就見明珠正囂張又鄙夷的凝視著自己,仿佛在嘲笑
自己剛剛的無理取鬨。
她淺淺收回了視線,壓抑著心中的氣氛。
無所謂,她不過就是運氣好,治好了阿姨的病,可她的家世、能力,哪一點有資格跟自己相提並論呢?沒有。
自己可以在方方麵麵的碾壓她,就比如,一會兒自己就要登台演出了。
她一定會拿出最好的狀態,讓這農村來的土包子知道,自己會的,豈是她這種人敢想的。
自慚形穢這幾個字,自己一定要從方方麵麵,幫她死死的,刻在心裏。
她收斂了心底的不服氣,轉而溫婉平靜的笑了笑:“那看來還真是我搞錯了,明小姐,我為我的誤會跟你道歉,對不起。”
明珠挑眉:“行吧,我也不是個小肚雞腸,看在舅媽和我家江鐸的麵子上,我就原諒你了,希望你是真的知錯能改,以後做人做事,都不要太武斷。”
寧霜:……
蹬鼻子上臉,不知所謂。
她收回了視線,親昵的對方書玉和侯曉晴道:“阿姨,舅媽,我們科室是第一個上的,這馬上要開始了,我得去準備一下。”
兩人讓她好好加油,她笑著離開了。
侯曉晴沒有去前麵跟一群領導坐,而是帶著幾個人,在比較好的位置集中落座。
沒
多會兒,方明朗跟著他們科室的人一起姍姍來遲,見顯眼處,母親正帶著舅媽和表哥兩口子坐在一起,他目光在明珠的背影上停留了片刻後,最終斂藏好了眼底的情緒,過去打了招呼,坐在了江鐸身邊一起看演出。
婦產科表演的是群舞,讓我們蕩起雙槳,而領舞人正是寧霜。
從歌曲開始,到演出結束,幾個簡單的動作,反反複複來來回回的跳。
寧霜被眾星捧月的凸顯了出來,站在幾人中間,她的確是最有氣質,最儒雅的。
可在明珠看來,這舞蹈水平,不就是後世小學生的表演水平嘛。
當然,現在這個時代,是不好跟後世對接的,興許大家都喜歡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