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就勾著她晃來晃去的後背,將她的身子壓下,順勢就吻上了她的唇,氣息交換之際,他的唇滑到她的耳廓,炙熱的吐息在她耳邊蔓延,語氣透著致命的曖昧:“珠珠,我也喜歡你,很喜歡。”
明珠被他的吐息癢的縮了縮脖頸,直接吻裹了一下他的耳垂。
江鐸渾身一麻,熱情翻湧,反將明珠壓在了床上,主動出擊,滾燙的吻,從耳邊到脖頸,一路向下——
明珠熱情的抱著他的頭,輕微的喘息夾著嬌軟的聲音,將江鐸徹底點燃。
乾柴烈火,在這個染著酒香的深夜,燃燒的越來越旺。
房間裏的旖旎氣息,一直蔓延至天光乍現,才終於雲歇雨停,漸漸歸於寧靜。
清早的軍號聲沒能擾醒熟睡中的明珠,江鐸起身,小心翼翼捂著明珠的耳朵,等號聲結束,他才出門去食堂打了早餐送了回來,還給明珠留了字條,讓她醒了起來把飯菜熱一下再吃。
明珠這一覺睡的很深,等睜開眼的時候,腦子還是懵的。
她看著窗戶上,窗簾都已經遮不住光線的太陽光滲了進來,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
謔,竟然已經十一點半了。
什麽情況,她不是……在灌江鐸酒,要套江鐸話的嗎?
怎麽就睡到床上來了,還一睜眼都這個時間了。
她坐起身,可渾身骨頭就好像被人拆分過一般,腰酸疼,雙腿更是……連邁下床都費勁。
之前跟江鐸做的兩次,可沒有這麽誇張,她跟江鐸昨晚是乾什麽了?
她努力回憶了一下,可最後的記憶,就停留在她敬江鐸酒,希望江鐸能夠一直都好好疼愛自己這話上。
她甚至連江鐸當時說了什麽,都沒什麽印象了。
她正想著,外間廚房的屋門被打開,很快,江鐸推門進了臥室。
見明珠正坐在床上,頭發還淩亂的披散著,江鐸問道:“剛醒?”
明珠看到江鐸,就委屈的癟嘴。
江鐸
上前擔心的問:“怎麽了?頭疼嗎?我早上給你煮了醒酒的湯你還沒喝,等著,我去給你熱一下。”
明珠拉住了江鐸要走的手,悶悶的看著他:“我不喝,江鐸,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麽啊,我身上……好酸啊。”
江鐸:……
昨晚前麵兩次,的確是他,可後麵的幾次,真的是明珠撲在自己身上……亂來的,他攔都攔不住。
他甚至都在懷疑,小姑娘到底哪兒來的這麽好的精力——
看著明珠委屈巴巴的樣子,江鐸坐在床沿,溫聲哄著:“哪兒酸,我給你按一下。”
“全身都酸,”明珠哼哼唧唧的往床上一趟:“下不了床了,腿疼,你昨晚到底……亂來了多少次啊。”
“六次,”江鐸側身,就開始幫明珠捏起了腿。
明珠一臉的無語,離小說裏寫的(無法展示)就差一次了,原來小說照進現實原來是這種感覺啊。
就離譜。
“你……也太沒定力了。”
“我的錯,下次我一定改。”
明珠努了努嘴,最鬱悶的是,這種在小說裏都值得炫耀的戰績,自己卻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滋味,隻承擔了最後的酸疼,太不公平了,喝酒誤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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