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整天,就這副德行?”
“是,二少爺從昨晚回來以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那喬暮煙呢?他把人接回來了嗎?”蔣玲繼續追問道。
這一次,保姆搖了搖頭,然後悄悄地後退了一步,下一秒,臥室內傳來一聲東西砸落的巨大聲響。
宴時聲暴躁的聲音,隨著那聲巨響突然傳了出來,“彆提喬暮煙這三個字!誰敢再提,彆怪我收拾你們!”
“反了他了!”
蔣玲太陽穴突突一跳,怒喝一聲後她從包中翻出了一串鑰匙,準確的將其中一個插進了門鎖之中。
隨後她擰開臥室的門,大步衝了進去。
一進臥室,一股濃重的酒味頓時撲鼻而來,蔣玲險些被熏的直接暈過去。
她攥了攥手中的皮包袋子,踩著高跟鞋大步走到了坐在地毯上的宴時聲身邊,用腳尖朝著他的膝蓋踹了上去。
“啊!誰他媽......”
宴時聲疼的倒吸一口涼氣,睜開眼正要罵人,當看清麵前站著的一臉怒意的人時,他張了張唇,將後半句話咽了回去。
“誰媽?啊?你小子是不是瘋了啊,喬暮煙沒有找回來,現在還敢在家裡喝酒,你是生怕你父親太喜歡你了,是吧?”
蔣玲快要氣瘋了,怒吼的時候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她現在幾乎都要懷疑,現在躺在這裡除了喝酒,什麼出息都沒有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