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果斷離婚(2 / 2)

傅遠遠同樣厭惡傅以年,他覺得就是傅以年把媽媽放走了,才會導致每次學校辦活動,他都沒有爸爸媽媽出席,永遠隻有清漪阿姨。

一開始,他也很高興林清漪去參加活動,讓他很有麵子。

可是漸漸的,他懂事一些了,終於分得清媽媽和阿姨的含義,他開始羨慕彆的小朋友有愛他們的爸爸媽媽。

他好幾年沒喊過傅以年一聲爸爸了。

他恨傅以年讓他沒有媽媽了,也恨傅以年爸爸不是爸爸的態度。

傅遠遠走後不久,周副總就走了進來。

他把收購名單和企劃書雙手遞給傅以年後,從中間專門抽出一本。

是一個叫“棠”的芳療護膚品品牌。

周副總說:“傅總,這個品牌很有商業價值,僅僅四年時間,已經在F國精油護膚品品牌占據了很大的市場份額,甚至隱隱有壓過老牌院線精油的趨勢,並購以後,引進國內隻要稍微營銷一下,就是一顆搖錢樹。”

傅以年完全沒聽到周副總說什麼,他的目光落在那個“棠”字上。

迅速翻到控股人變更人那一頁,結果很失望,和溫棠毫無關係。

“嗯,”傅以年失望的說:“一個護膚品牌,你看著辦就好。”

“傅總,”周副總有些為難地說:“實際控股人是一個F籍華人,實力雄厚,有點難啃,您看要不親自去談一下。”

傅以年抬起頭,眼神中已經染上濃濃的不悅,“一個護膚品牌而已,啃不下就堵死,傅氏不缺合作。”

周副總還想說什麼,傅以年不耐煩擺手,“回去辦事。”

周副總微微一愣,立刻離開了辦公室。

和溫棠離婚一年後,傅以年變了。

從前即便是他想說否的方案,也會認真聽他們說完,可後來呢?

傅以年臉上幾乎再無笑容,脾氣越來越暴躁,生意上也越來越獨斷專行。

雖然股價上去了,可直接接觸傅以年的總監層,簡直像是活在地獄。

在周副總離開一會,鬼使神差的,傅以年翻開企劃書。

他的目光死死定格在第三頁,產地的照片上。

花海最末端,隱隱約約露出一個背影,很像溫棠。

傅以年煩悶地揉了揉太陽穴,良久拿出手機,“陳特助,幫我訂兩張去普羅旺斯的機票。”

他去看一眼,如果這次依舊不是溫棠,他也該死心了。

......

六月,普羅旺斯的溫度高達33度。

溫棠身著嚴密的防曬衣,穿行在薰衣花海,與花海裡全是穿著白色吊帶裙擺著pose的曼妙女孩格格不入。

走進實驗室,正準備去換防護服後,麵就傳來一個清脆的男人的聲音。

“棠棠。”

溫棠轉過頭,一個小小的身影迅速撲到她懷裡,“媽媽,我想你了。”

“媽媽也想你,言言,這幾天乖不乖?”

“乖!”

溫棠看著她的眼神溫柔得幾乎要溢出水來。

看著溫言,她總是莫名想起傅遠遠。

溫言和傅遠遠一點也不一樣,她很懂事可愛,和溫棠很親,溫棠很喜歡她。

看見工作狂溫棠放下放下防護服,轉而將溫言抱出來,晏知州眼裡盛滿了笑意。

怕溫棠累著,她還沒走兩步,晏知州就快步走過去把溫言接了過來。

他笑意直達眼底,“言言,你長大了,要自己走路了,媽媽那麼瘦把她壓垮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