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走,抓奸去(1 / 2)

是夜,蘇芩秋回到臥房,對後腳進來的顧澤夕道:“今兒在梨棠院,多謝候爺了,不然您那大孫子,能把我胳膊拽斷。”

顧澤夕皺眉:“沒事少朝你前夫一家那裡跑,本候不是每次都能趕上救你。”

“我才不怕他。”蘇芩秋不以為意。

這是怕不怕的事兒嗎?顧澤夕忍下氣惱,合衣上了床。

啪地一聲輕響,蘇芩秋丟過來一粒藥丸。

顧澤夕從枕邊拾起:“這是什麼?”

“清火的,免得您憋壞了。”蘇芩秋道。

顧澤夕隨手一丟:“本候不需要!”

第二天清晨,蘇芩秋正睡得迷迷糊糊,察覺有粘稠的液體,滴在了她臉上。

她隨手一摸,睜眼一看,竟是顧澤夕流鼻血了。

顧澤夕匆忙把她從懷裡推開,飛奔去了淨房。

蘇芩秋跟進去洗了把臉,閒閒地靠在門框上,幸災樂禍:“我就說候爺憋壞了。”

“屬你話多。”顧澤夕對著鏡子裡的她,瞪了一眼。

其實他這輩子,就隻四年前有過那麼一回,哪裡就憋不住了。

實在是因為她的氣息,她身上的香味,跟那位姑娘太像了。

兩人去給謝氏請了安,從積善堂出來,顧澤夕對她道:“本候要去給一位好友踐行,你不必等本候用午膳。”

蘇芩秋點點頭,帶著三七回金戈院去了。

顧澤夕望著她的背影,忽然想起來,他要去見的這位朋友,跟她是親戚。

人人皆知,信陽候有個庶女,剛出生就被認定“克父”,送去了鄂州鄉下,從此再沒回過京城。

沒人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也沒人見過她長什麼模樣。

直到顧遠風一家過繼,他才知道,那個庶女,是嫁給了顧遠風。

那時他剛中毒,神誌尚且清醒,曾要求顧遠風把她接來京城,但被顧遠風拒絕了。

再後來,他聽說顧遠風把她給休了,覺得非常不妥。但還沒等他過問此事,就陷入了昏迷,自身難保了。

而現在,這個被顧遠風休掉的庶女,竟成了他的妻子。

這緣分,多少是有點非同尋常了。

蘇芩秋嫁給他的事,信陽候府好像一點兒都不知情,可見他們的關係,肯定水火不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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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芩秋回到金戈院,換了身衣裳,帶著大丫和三七,也出了門。

清晨的禦街,行人三三兩兩,但仍難掩繁華。

蘇芩秋帶著大丫和三七,徑直去了醉仙樓。

店小二把她們領上二樓,蘇芩秋一眼就看到了她的舊仆李奎。

李奎正守在一間雅間門口,而那間雅間,房門緊閉。

李奎也看見了蘇芩秋,悄悄地給她使了個眼色。

看來顧遠風和蘇錦瑟就在裡頭了,蘇芩秋會意,馬上跟店小二要了對麵的雅間,點了一桌子的菜。

幾道精致的點心端上來,小丫頭忍不住舔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