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他麵前,飄飄然抬起手,中指壓了壓,自然地翹起其它幾根手指,傲嬌又討好,
眸光流轉,故意的,勾人於無形。
宋廷晏看出她的小心思,抬手搭在上麵,用力一按,
她疼死冷吸一口氣,發出嘶嘶的聲音,秀眉高高蹙在一起,想要掙脫出來,
卻又被他大力按住一拉,整個人都跌坐在他大腿上,腰也被掐住,隻能忍著疼,
直到指腹下有粘稠的液體流出來,宋廷晏才收回手,“疼嗎?”
“疼。”江晚姒委屈泣道,星眸濕漉漉地凝著他。
宋廷晏這麼變態的嗎?好不容易不流血的傷口!他還給按出血來!
“疼才長記性。”他冷淡一句,鬆開掐在她腰間的手,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這妖精身上的香味和血腥味混雜在一起,有一股特殊的味道讓他燥熱起來。
“不敢了,肆爺—”她尾音上挑,“肆爺,昨夜,做數嗎?”
他冷嗬一聲,冰冷的酒液入口,“想要什麼?”
“要權。”江晚姒的手在他胸膛上遊離,野心昭然若揭,她就是帶著目的來,明晃晃,也不藏著掖著。
就看男人給不給她,在賭,一場豪賭,
“憑什麼?”宋廷晏饒有興趣地看了她一眼,
她還真是一點也不裝,不要錢不要人不要感情,隻要權。
“憑肆爺——”江晚姒的紅唇從他的側臉輕輕掃過,俯身在他的耳邊旖旎道:
“現在,對我起了反應。”
宋廷晏斂開眼皮子,施舍一眼給她,抬手,指腹部用力,捏著她的下顎拉到麵前,
看著她那雙星眸,薄唇翕合,神色淡漠,“女人有的是。”
太聰明的女人,往往容易栽跟頭,她倒是很會利用自身優勢,經驗十足,是勾搭了多少男人呢?
“但是,能讓肆爺現在爽的,隻有我一個。”
他突然笑了,捏著她的下顎拉近,重重吻在紅唇上,
這話,她倒是說的沒錯。
被壓在沙發上,高開叉的裙子方便了他。
事後,男人眼底的情欲散了大半,襯衫未亂,肩膀處被揪出褶皺,
江晚姒躺在沙發上,半眯著眼望他,氣息淩亂,口紅淡了許多,輕咬著下唇,呼吸逐漸穩定,但也還是一副勾人樣,
見男人已經整理好衣服端坐著,暗罵了一句:衣冠禽獸,
“你要江家?”而男人已經點了一根煙放在唇邊,他的煙味很淡,一點也不嗆鼻,淡淡的煙草味。
“不止江家,還要查出當年我父母死去的真相。”江晚姒整理好裙子,正襟危坐。
她父親被構陷挪用企業資金,而後車禍身亡,被判定為畏罪自殺。
她母親在家裡被活活燒死,被認為是殉情。
江家欠她的,她都要一一拿回來。
樓五進來,拿了一份協議放在桌子上,半點也沒敢抬頭亂看,
江晚姒翻開仔細看了每一項條款,三年為期,乙方需隨叫隨到,
她無聲勾唇笑了笑,是在自嘲,什麼年代了,還簽賣身契,都把自己賣了。
沒有思考太久,拿起鋼筆就把名字簽了。
宴會廳上,
“廷晏呢?”宋家主宋時乾皺起眉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