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於陸景天在場,隊長也不好下她的麵子,隻說:“那你去第三排吧。”
聽到這話,紀沐濘淺淺舒了口氣,卻聽身後的隊友陰陽怪氣嘀咕:“就知道在陸軍長麵前裝腔作勢,有人啊仗著投了個好胎胡作非為,遲早會有報應……”
她麵色微僵,也隻能當做沒聽見。
換好衣服和鞋,紀沐濘很快投入排練中,而台下的陸景天始終牽著她的心。
每一個動作的轉頭,視線本能般落在他身上,期盼對方能看到自己最美的時刻。
可直到離開,陸景天都沒看過她一眼。
失落攀升,包裹著隱隱作痛的心。
天黑後,紀沐濘最後一個離開文工團,拖著疲倦的身體回了家。
一進門,她閉眼揉著脹痛的頭朝衛生間走,想洗掉身上黏糊糊的汗。
可剛進去,睜眼便看見陸景天光著上身在擦頭發。
昏暗的燈光下,水珠順著腹肌滑入人魚線,皮帶鬆環著窄而有力的腰,極具力量感的肌肉線條,大大小小的傷疤猙獰中又添了幾分粗獷和野性美。
紀沐濘臉色一紅,慌的尷尬轉身:“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我馬上出去……”
說著,邁開腿就要走。
剛踏出一步,便被一雙鐵臂箍住腰,整個人被輕而易舉托舉起來放在洗手台上。
男人冷峻的臉驟然在眼前放大,幽深的眸子讓她下意識斂住呼吸:“景天……”
“今天紀司令把我叫去,又給我下達了條命令。”
富有磁性的聲音像電流,掃過紀沐濘緋紅的臉頰:“什麽命令?”
隻見陸景天俯身貼在她的耳畔,噴灑的灼熱氣息燙的她渾身發顫——
“讓我跟你生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