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穿上試試,馬上就脫了。”向亞橋拉著蘭雨的手往他身下去,然後說:“內褲我明天洗了穿,今天穿的我洗乾淨的。”
睡衣穿一下無所謂,但某些方麵,他還是要為兩個人的衛生和健康考慮的。
蘭雨想把手往回縮,她已經感受到了向亞橋的熱情和急切了。
向亞橋用自己的手,把她的手按在原處,然後捏了捏。
又去親她的嘴,這次溫柔了許多,從嘴唇到耳朵,再到脖子。
親到什麽地方,她的裙子便掉落到什麽地方。
雖然今晚的夜燈,帶著一點點的氛圍,但是蘭雨還是不好意思,拍了拍胸前的腦袋:“關燈好不好?”
“不好。”向亞橋抬起頭來看她,嘴上卻沒停下。
蘭雨隻好輕咬著嘴唇,不敢出聲。
兩人真正在一起的那刻,向亞橋是使了勁兒的,蘭雨沒忍住,在他耳朵邊輕哼了兩聲。
向亞橋一聽,一時沒法控製自己,埋頭在蘭雨的肩膀上,用嘴吮用牙輕咬,聲音也在微微發顫:“別忍…我喜歡聽…”
男女之間的事情,不能一個人享受,而另外一個人不參與,很多夫妻之間,可能在一起很多年都沒有一個步調的生活過。
蘭雨慢慢也放開自己,到了某個自己覺得舒服的點,也不再逼著自己強行的忍著,她開始時不時低喃出聲。
向亞橋覺得,自己一直不是一個重欲的人,但在上次和蘭雨有過肌膚之親後,他很喜歡這種感覺,兩個人的時候,他想抱她想親她。
就像今晚在電梯裏麵,他看著蘭雨,白白淨淨的臉,大大的眼睛,隨時都像在老師麵前的好學生,站得筆直,他就想親她,他真的忍不住。
蘭雨抓了一下向亞橋的背。
“怎麽了?”向亞橋停下,左手撐起自己的身體,右手摸了摸蘭雨的臉:“痛嗎?我輕點…”說著,動作慢了不少。
蘭雨不好意思說,然後搖了搖頭。
“不是痛?”向亞橋一下懂了,自己額頭全是汗,拿手抹了抹,嘴角帶笑埋頭在蘭雨耳邊說了句:“我繼續努力…”
蘭雨洗了澡洗了頭發,準備躺下睡覺的時候,向亞橋去了外麵陽台接電話。
這個電話接了十多分鍾,向亞橋走進房間,掀開被子躺進去,拉著蘭雨的手,玩兒著她的手指說:“是小周,之前受傷的工人,事情處理好了。”
“怎麽處理的?”蘭雨抬頭看他。
“他去的那天是第二天,第一天在打雜,沒讓他動機器,那天早上,也是他自己去動的切割機。”向亞橋說著。
蘭雨點頭,鍾叔做事也不像不謹慎的人。
“這個他自己肯定去諮詢過律師,私下和解,我們能給的肯定多一些,責任雙方都有,那邊也安了監控,我們肯定要負責,但不是主要責任人,他都快五十歲了,也沒什麽手藝,能多拿一點,他自己也沒什麽好說的。”
“鑒定傷殘了嗎?”蘭雨問。
“沒有,這個走不了工傷,人損的話他們也不占理,過錯責任占比可能更多,人損還要按照城鎮戶口和農村戶口來賠償,城鎮戶口比農村戶口要多賠兩三倍。”向亞橋一邊說,一邊把被子往蘭雨身上理了理:“我按照最高的比例給了他們錢,這件事,也是我後麵需要注意的地方,加強一下人員管理吧。”
“可以請個律師諮詢一下。”蘭雨建議。
“是,我也這麽在計劃,後麵想做的事情越來越多,就有更多的麻煩要處理,想要做好,肯定要請個懂的人來問問。”
蘭雨看手機,已經快十二點了,便往被窩裏麵縮。
“你離我那麽遠做什麽?”向亞橋見蘭雨準備翻身背對著他。
“那要離你多近?”蘭雨被他拉進懷裏。
“當然最好是…負距離…”向亞橋說話的氣息,噴在蘭雨脖子上。
“適可而止!”
“好好好。”向亞橋放開她,平躺著,然後又轉頭看看蘭雨,她也跟他一樣,平躺著。
“這批植物造型做好了,我可能會跟著出趟差。”向亞橋在被子裏麵,握住蘭雨的手:“我們倆不是你在出差,就是我在出差。”
蘭雨想了想,還真是。
但做這個行業的工作性質,就是這樣子的,下周開始,她也要跟規劃設計部的同事一起做小火車沿岸的方案了,做好了還要再去那邊匯報。
之前去的那個山頂改造項目,公司沒拿下,這個是最近最大的一個項目,用高經理的話就是:必須是我們公司的。
蘭雨一個人睡習慣了,不知道認床還是旁邊有個人,快一點了還沒睡著。
旁邊向亞橋已經睡熟了,他倒是乖,睡覺一點聲音都沒有,偶爾翻個身,然後又繼續睡。
蘭雨輕輕下床,去上了個廁所,回來床上的時候,向亞橋眯著眼睛去抱她:“怎麽了?睡不著嗎?”
“嗯…”
“要不要我陪你說會兒話?”向亞橋準備去開小夜燈。
“不用,我閉著眼睛醞釀下睡意。”
向亞橋的吻,落在蘭雨額頭上,頭發上,然後摟過她到自己懷裏,大手在她背上一下一下輕輕的拍。
不久後,蘭雨在向亞橋哄小孩般的姿勢中,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