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一道道白氣猶如龍捲一樣,從高空落下,直撲仇祚而去。
「這些……」
秦城眼眸微動。
雖然李豐等人調動的,隻是雲彩之中的白霧,但給自己的感覺,卻是柔中帶剛。
當!
仇祚揮手,數道黑氣化作利刃,斬向龍捲。
然而,明明是是白氣凝聚之物,但麵對無往而不利的黑氣,卻表現的堅硬無比。
白氣發出金鐵之聲,竟然直接將利刃震碎。
仇祚的神情,明顯露出一抹意外。
接下來,越來越多的白氣龍捲快速落下,勢如閃電。
猶如一根根立柱,橫貫天地,又有大量霧氣散開,化作密不透風的欄杆,交織成網,不斷阻擋著仇祚的前路。
如此一來,仇祚終於被眾人圍在了中間。
而大量白氣,猶如牢籠一樣,將他完全封印在了其中。
「仇祚,真沒想到,你我居然以這種方式見麵。」
懸浮在牢籠之外,嬴玉賜俯視著猶如囚犯一樣的仇祚,帶著一抹淡漠。
「你好歹也是明州天驕,現在竟然墮落成邪魔,真是自甘墮落的典範。」
「嗬嗬,嬴玉賜,多日不見,你倒還是這麼虛偽。」仇祚淡淡道。
「廢話少說,那被你抓走的三個長老,現在何處?」嬴玉賜喝問道。
「全殺了,我一口口吞掉了他們的血肉。」仇祚道。
「那魂果呢!」
「這麼多天了,當然已經吃光了。」
「你真是個畜生!」李豐在一旁怒罵道。
仇祚看了李豐一眼,沒言語,又笑著看向嬴玉賜。
「不過嬴玉賜,我真沒想到,你靠著自己抓不到我,居然會跪求你最痛恨的人幫你引我,還真是丟人現眼啊。」
「你墜入魔道事大,我和秦城的恩怨事小,你不用拿這個激將我,為斬妖除魔,我不在乎和任何人聯手。」嬴玉賜冷冷道。
「嬴公子,和這混蛋囉嗦什麼。你這是替天行道,誅殺魔修,為死去的修士償命,是在行善積德。」
李豐一邊控製著雲霧囚牢,不斷壓迫向仇祚,一邊催促。
「他替天行道,行善積德?」
仿佛聽到了什麼可笑之事,仇祚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李豐,怪不得你會被嬴玉賜當成狗一樣利用,被賣了一次,現在還幫著他數錢,你是什麼都不知道啊。要說邪魔手段,他們贏家說第二,又有誰敢認第一?」
「混帳,你罵誰是狗!」李豐大怒。
「你什麼意思?」嬴玉賜也目光一寒。
仇祚一臉嘲諷,伸手指天。
「論起邪魔手段,我頭頂這滅玄幡,是怎麼回事?」
「其上血腥之氣,遠比我修煉魔功還要濃鬱,你敢說,此物是多少生靈精血煉化而成的?!」
「況且我還在上麵,嗅到了死去不久修士的氣息,你最近用不少活人獻祭了這旗幡,才激活它的功效。」
「就算最近殺的人,你也比我多!」
嬴玉賜逐漸眯起眼睛,沒想到仇祚修煉魔功後,對於血煞死氣的感應,會這麼敏銳。
「像你這樣的人,也好拿除魔衛道來攻擊我?」仇祚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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