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口乾舌燥,又端起牛奶猛地灌了一口,然後繼續賣力道:“因為四大財閥的司家,可是他的姥姥家,燕家也是他的養父家,他對他們有愧,所以甘願坐牢。”
那個率先開口貶低司橋笙的女孩,非常不服氣的懟著念笙:“他連自己的姥姥和養父都不放過,可見多麼冷血無情?”
念笙道:“商業世家,能夠站在高峰的人,需要什麼情情愛愛。跟他結婚,他能保你家族興旺發達,這不就夠了嗎?”
“這不也是你們各位的父母希望你們聯姻達成的目的嗎?”
女孩子們麵麵相覷。“說的有道理。”
各位聽念笙說話,聽得太入神。以至於都沒有發現司橋笙已經悄無聲息的來到她們附近。
他矜貴的坐在輪椅上,不遠不近的望著人群裡那個誇誇而談的女人。看她唾沫橫飛的談著他的那些豐功偉績,他眼底流露出一抹無奈卻寵溺的笑。
念笙忽然提高聲音:“所以,這位司橋笙,你們誰嫁給了他,不到三年,她的家族一定是比肩陸氏的存在。”
“在你眼裡,我是你家的祖先神,又要保你家興旺發達,還要保你家源遠流長?”司橋笙富有磁性的聲音一出,念笙的聲音就瞬間沒了。
畢竟司橋笙的聲音太好聽,明明有年輕的奶狗音色,可是卻有曆儘滄桑的破碎感,讓這把嗓音就迷人得很。
所有女孩都轉過身來。
這不看還好,看到司橋笙的麵目,她們更加花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