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囿光罵夠了,也覺得無趣。反正陸白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姿態,無趣得緊。
“你怎麼知道橋笙是你的兒子?”霍囿光回歸正題。
陸白望著他,這回開始生氣了:“霍囿光,我們是什麼關係,你竟然瞞著我橋笙的身份?看著我們父子離心,你很開心是不是?”
霍囿光委屈得哇哇叫:“啊啊啊,你彆血口噴人。我以前根本不知道橋笙就是你和司虞的兒子。橋笙不願意認祖歸宗,你怪我有什麼用?”
陸白如喪考批:“他為何不願意認我?”
霍囿光道:“大概是不想認你這種沒天良的爹。”
陸白瞪他一眼。
這時候司橋笙卻忽然出來了,坐在輪椅上的他,高冷疏離,矜貴清雅。
陸白和霍囿光都呆住了,兩個人停止爭吵。
司橋笙忽然抬手緩緩取下墨鏡。
陸白看到司橋笙的臉頓時石化如雕。
霍囿光驚呼:“橋笙,原來裡不願意取墨鏡的原因,是因為你長得和陸白幾乎如出一撤。”
司橋笙道:“伯父,我沒有騙你,我的眼睛不能見強光。”說完他又給自己戴上墨鏡。
陸白心臟猛地一顫:“小笙,你的眼睛怎麼回事?”
霍囿光“哼”了一聲:“你這個父親,缺席了他大輩子的生活。以後對他好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