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們的人走後,房間瞬間安靜下來。
陸白困惑的望著母親,又望著司橋笙。
“母親如此維護橋笙,莫非你們以前認識?”
老夫人搖搖頭,可是盯著司橋笙時,眼睛濕潤。
“陸白,你出去。我有些話想單獨和這個孩子說說。”
陸白扁扁嘴,有些不悅:“母親,有什麼話是我這個兒子不能聽的?”
老夫人怒斥:“出去。”
陸白隻能憋屈的離開。
“這是我的辦公室。”他低聲嘟噥著。
助理跟他一起離開了。
房間裡就剩下老夫人和司橋笙。
老夫人緩緩走到司橋笙麵前,慈愛道:“孩子,你看老太婆我行就就木,指不定哪天就一命嗚呼了。你能滿足滿足我的好奇心嗎?我想看看你墨鏡下的臉?”
司橋笙聲音低啞,滲透著一些慌亂:“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老夫人手裡的拐杖落到地上,整個人就好像僵硬的弓杵在那裡。她的薄唇抖得厲害。
”你是怎麼猜到的?”司橋笙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