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琛趁機表明他的忠心道:“陸董,我對陸氏忠心耿耿,從無二心。我是男同,這是天生缺陷,並非我所願。”
陸白想了想,道:“王琛,念你這些年對陸氏兢兢業業,而且你的私生活對公司並沒造成惡劣影響。此事我就不計較。”
又轉頭嚴肅淩厲批評司橋笙道:“橋笙,你用這種手段企圖毀掉王琛的清白。不覺得這手段太上不得台麵嗎?”
司橋笙無語至極。
陸白對王琛的寬容度,真是遠甚於他這個親兒子啊。
可是司橋笙是什麼人,表麵看起來是柔弱的小白兔,實際上是腹黑的狐狸,而且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睚眥必報,錙銖必較。
“陸白,你這雙標玩得挺溜啊。王琛用那麼下作的手段傷害我的阿姐,你說那是他的私生活,你無權乾涉。如今,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就罵我下作?”
司橋笙忽然傾身向前,拉近他和陸白的距離:“陸白,如果我霍伯父知道你是這麼雙標的人,你覺得他還認你這個兄弟嗎?”
陸白眼底閃過一抹羞愧:“他會體諒我的。橋笙,一個人身在高處,有很多決定已經不能隨心。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不能理解。”司橋笙忽然憤怒道,“陸白,今日你可以為公司的利益,放棄你和霍伯父的情意。對傷害他寶貝女兒的人如此縱容。那麼,當年你是為了什麼,放棄了你對司虞一生一世的承諾?”
陸白從未被人當眾訓斥過,頓時老羞成怒:“司橋笙,司虞是你母親,你怎麼可以直呼其名?你這大逆不道的孩子。司虞如果在世。她一定後悔生了你。”
司橋笙俊臉雪白:“是,她確實後悔生了我,所以毫無留戀的放棄了我,一死解脫。”
陸白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