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橋笙淡定自若:“顧母作為我阿姐曾經的婆婆,卻百般刁難我的阿姐,甚至慫恿兒子搞小三,令我阿姐鬱鬱寡歡。所以我看她不慣,也以其人之道送她老公一個小三。可她卻受不住自己被老公背叛,跳河了。”
頓了頓,又道:“顧氏仗著自己有錢有地位,卻在顧瀾城和我阿姐離婚時,利用權勢欺我阿姐無依無靠,就婚內夫妻共同財產也舍不得分給我的阿姐。這種毫無人性的人,沒有慈愛的心,哪有資格做大企業家?所以我新注冊了一個新公司楓葉集團,搶走了顧氏的項目,讓顧氏元氣大傷。顧氏坍塌。也是我所為。”
司橋笙忽然邪惡一笑:“王琛,你不過是柿子撿軟的捏,欺負不了我這個真正的罪魁禍首,就去欺負我無辜的阿姐。你們顧家,欠她的難道不夠多嗎?你哥顧瀾城騙走她的腎臟,按理說她怎麼報複顧家都不夠。”
王琛臉上失去血色:“司橋笙,我一定讓你血債血償。”
司橋笙寵辱不驚:“就憑你?”
“你撿軟柿子欺負的時候,可曾想過,在我這兒,你也是軟透了的柿子。”
王琛冷笑:“你彆自恃清高。”
王琛轉身,對陸白道:“陸董,你也聽到了,此人簡直是十惡不赦之徒。他冷血,殘忍,陸氏決不能留這種人在公司。”
陸四爺也附和王琛:“大哥,王琛說的對,這家夥如此狂妄不知天高地厚,根本不尊重你,你征服不了他的。”
陸白定定的望著司橋笙。
“橋笙,這份工作是你自己尋來的。可你這剛上班第一天,就鬨出這麼大的動靜。令陸氏從上而下不得安寧。你這讓我很為難啊。”
陸白的話說到一半,剩餘的話,他希望司橋笙主動提出離開。這樣雙方都體麵一些。
司橋笙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比起王琛的狼狽,他則是氣定神閒,似謫仙下凡。一副寵辱不驚淡看雲卷雲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