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體內是獨腎,最忌感冒。可是這種驟然變化的天氣,對阿姐來說簡直是魔咒。
前世,她縫變必病。
他忽然轉動輪椅,來到衣帽間前。從衣帽間裡麵取了一件厚實的狐狸毛羊絨披風,然後他就坐著輪椅急吼吼的出去。
可他剛要下樓時,就聽到霍囿光給女兒打電話的聲音:“慕慕啊,天氣忽然轉涼,你穿的衣服太過單薄。爸爸讓貢粒給你送衣服來,你把地址給我?”
“爸爸,我現在在客戶的服裝店裡。我已經購買了保暖的毛絨披風,彆擔心我。哦,爸爸,小笙也怕冷,記得提醒他多穿一件外套。”
霍囿光:“......”
霍囿光繃著臉投向樓梯上的司橋笙,司橋笙則漫不經心的把披風搭在自己的腿上。
霍囿光陰陽怪氣的對念笙道:“放心吧。他挺會照顧自己的。”
“爸爸,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霍囿光瞬間笑開了花:“爸爸知道的。咱女兒就是孝順啊。”
司橋笙聆聽著父女兩聊天的聲音,不自覺的勾起嘴唇。
真好,父慈女孝。
阿姐的夙願,他替她完成了吧。
傍晚,念笙沒有回家。
晚餐是霍囿光和司橋笙兩個人吃的。
因為兩個人達成了共識:司橋笙僅僅局限於幫助念笙走出失戀的陰影,卻絕不和念笙深入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