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笙卻放心不下司橋笙,她走到司橋笙麵前,為他整理了一下頭發。然後站在他麵前陷入了沉思。
然後她轉身上樓,拿了一塊毛毯下來。溫柔體貼的搭在司橋笙的腿上。
“腿還疼嗎?”她記得以前每次變天的時候,司橋笙的腿就疼得他睡不著覺。
司橋笙怔了怔:“虧你還記得那麼久的事情。早就不疼了。”他撒了謊。
念笙笑道:“終歸有舊傷,還是注意保暖。免得老的時候留下後遺症。”
司橋笙沒有拒絕她的好意。
念笙妥善處理了司橋笙的問題後,才依依不舍的告彆他:“小笙,阿姐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你有事便找貢粒,她會幫你的。”
司橋笙淡淡的點點頭:“好的。”
從他來到這個家開始,他的情緒就淡淡的。
仿佛彆人為他做的一切都理所當然,又仿佛是彆人為他做的一切都是他根本不在乎的。他好像是個沒有情緒的怪人。
念笙離開後,霍囿光就陰鬱的坐在客廳沙發上,直勾勾的睨著他。
他此刻再也不必掩飾他對司橋笙的抵觸情緒:“橋笙,我女兒有抑鬱症,所以為了不刺激到她,我對她有求必應。可是不代表我對你的到來真的很歡迎。”
頓了頓,又道:“你和我女兒一個未婚,一個未嫁。我可不相信男女之間有純友誼。你坦白說,你對我的女兒當真沒有一絲絲男女之情?”
麵對霍囿光的質問,司橋笙回答不出來。
因為他對念笙,何止一絲絲男女之情?
他滿心滿眼都是她。
若非身體原因,他是不願意委屈自己的。
霍囿光見他沉默,嗤笑一聲:“我就知道你心思不單純。不過我警告你,我的慕慕身體不好,她未來的夫婿,必定是對她頂好的人。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