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夫人說到這裡,將祁律拉到自己的身邊坐下。“老公,霍小姐確實有求於我們。可她有句話說得特彆好:燕家和司橋笙可是血親,如今鬨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必然是有一方太過絕情涼薄。我們都以為是那司橋笙大逆不道,可霍小姐卻說那孩子純良感恩。你有沒有想過,萬一霍小姐所言屬實呢?”
祁律臉色微沉。
若是司橋笙純良,那燕父燕母便該是冷漠無情的人。
“夫人提醒的有道理。我隻顧著交情,竟然忘記考察人品了。若是燕父燕母當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的大惡之人,我為他們辯護,豈不是自毀前途?”
祁夫人點點頭:“這件事,依我看咱們彆早做定論。還是去了解司橋笙的為人再說吧。”
“好。”
念笙沒想到,她這輩子遵紀守法,卻有收到法院傳票的一天。
霍囿挺作為原告,控訴念笙非法集資。
非法集資固然是霍囿挺隨便給她安的莫須有的罪名,其真實意圖無非就是讓司法部介入,調查她的個人賬戶。
說來說去,就是她作為楓葉集團的最大受益人,遭到彆人的嫉妒眼紅。
這件事又引起蝴蝶效應。
燕夫人第一時間來見祁夫人,洋洋得意道:“祁夫人,我早就提醒過你,那位霍小姐就是不入流的市井丫頭。為了錢不擇手段,如今算是栽跟鬥了。”
“她給司橋笙繳納的幾百億現金,來曆不明。如今被霍家大房抓著鞭子了。她的末日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