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夫人道:“可我從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
念笙道:“是,我有求於祁律。我希望你能放棄為燕夫人打官司。所以我願意給出我最大的誠意......彆說給你做一年的衣服,就是給你全家做一輩子的衣服,我都樂意。”
祁夫人怔怔的望著她,道:“為什麼你一定要跟燕家作對?”
念笙道:“祁夫人,這話應該反過來說。並非我要跟他們作對,是燕家非要跟我作對。”
“司橋笙對燕家來說,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棄子。可是他對我來說,是我從彩虹橋裡撿回來的弟弟。我跟他在人生最困境的時候,互相扶持著,就好像祁夫人和祁律一般,試問,我們怎能在中途放棄自己的家人?”
祁夫人很是震撼。
念笙的重情,委實撼動了她。
“霍小姐。我非常傾佩你的為人。可是我得提醒你一句,人是會變得。他跟你相識於微,所以那時候他難免露出幾分真心是因為他有求於你。可是如今他鋒芒攝人,你救得可不是小白兔而是一頭露出獠牙的獅子。你要救他,我勸你三思而後行。”
念笙道:“祁夫人,你和燕夫人是閨中密友。所以你選擇相信她,自然不信我家小笙是純良感恩的孩子。而我,自然是相信我家小笙。你我各自都說服不了對方。不如,我們各自給對方一個機會?”
祁夫人想了想,點點頭。
念笙將名片留給祁夫人:“我歡迎你隨時過來考察。”
她又提醒了祁夫人一句:“祁夫人,他們本是母子,鬨到如此生死不容的地步,必然是有一方太過狠心絕情。祁夫人自然認定是我家小笙,可萬一是燕夫人呢?”
祁夫人臉色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