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這事我放在心上了。我會發動我的朋友,儘快為馨兒找到腎源,救回她的命。”
“我不許。”念笙鏗鏘有力的聲音回蕩起來。
喬母哭起來:“念笙,你怎麼這麼狠的心啊。那可是你的姐姐,她對你那麼好。”
好嗎?
好得奪走她的腎?
念笙有苦說不出。
她惡狠狠的瞪著喬母:“生死有命,姐姐已經換過一次腎,傷害過一個無辜的姑娘。多活這麼些年,你們該知足的。”
喬母隻會嚶嚶嚶的哭。
霍囿光精明的目光在喬母和女兒治之間來回端詳,最後他告訴喬母:“大姐,你回去吧。我有些話,想單獨跟我的女兒說。”
喬母以為他是要私下說服念笙,所以喜滋滋的應道:“好好好。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回頭我再來看你。”
念笙示意貢粒:“推她出去。”
貢粒悄聲提醒念笙:“姐姐,你不是要問問那筆巨款的下落嗎?”
念笙瞥了眼喬母,她聽到貢粒的話,此刻已經慌的渾身都繃緊了。
念笙望著心虛的喬母,笑出聲:“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遲早得吐出來。”
喬母臉色煞白。
貢粒推著喬母離開。
念笙走到父親的病床前,剛才的淩厲消隱。此刻又恢複成溫柔似水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