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甘心隻是單純的發泄情緒,她又開始慣用的道德綁架:“念笙,彆忘了你是個沒爹沒媽的孤兒。是我把你拉扯大的。你如今卻這麼回報我,你的良心呢?”
她不提過往的養育之恩還好,她一提養育之恩,念笙就更加黑化。
念笙忽然變得異常的安靜。隻是那雙寧靜的眸子裡,卻有許多算計在翻湧。
“你不說這個,我倒差點忘了。”
“你養我,家暴我,虐待我。還道德綁架我。你說這筆賬我該如何討回來?”
喬母氣極反笑:“你愈說愈離譜。哪有媽媽不教訓孩子的呢?我終歸把你養大了,養恩大於天。說出去我在哪裡都占理。”
念笙點點頭:“既然在哪裡都占理。那我們就找個人評評理。”
念笙轉頭吩咐貢粒:“把她帶到公一醫院去。”
貢粒已經猜到姐姐是決定讓喬母和生父霍囿光對質。一場好戲即將上演。貢粒朗朗道:“好。”
她難得好脾氣的伺候著喬母,把她和輪椅端上車。
念笙不願意和喬母坐在一起,所以坐在副駕駛座上。
喬母卻無比驚慌:“你要帶我去哪裡?”
“念笙,我還沒有吃早飯呢?”
念笙直接從包裡取出耳塞,塞住耳朵。過濾了喬母發出的噪音。
喬母震顫的望著念笙,念笙的冷漠,讓她生出絕望和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