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笙舉手製止貢粒繼續說下去:“她跟我們不一樣。她是自幼錦衣玉食,被爹娘嬌寵長大的。這人到中年,忽然跌落深淵,她還適應不了這樣的挫折。於是虛榮心作祟,讓她總愛用顯擺的方法尋找存在感。”
念笙慷慨道:“你不必理她。”
貢粒稍微舒坦了些。
念笙又迫切的問:“先生回來了沒?”
她一邊說,一邊腳步不輟的往房間裡走。貢粒小跑著跟著她,解釋道:“姐姐,剛才主人打來電話。說他可能要晚點回來。”
念笙頓腳,心裡劃過一抹失落。
“既然小笙沒有回來,那我先去看看那個傲慢的小主。”
貢粒雀躍道:“姐姐,你去治治她的脾氣。”
念笙有些窩囊道:“我啊,這輩子都被她壓製著。我也不知道如何治她。”
貢粒想了想,點點頭:“也是,像她那種視尊嚴為糞土的女人,確實有些難以奈何她。”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就來到了後院。
念笙沒有急於進去,而是站在院牆外麵,透過鏤空的紗窗,她觀望著內庭院的風景。
喬母坐在石桌旁,手裡端著一碗剛洗淨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