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鴻笙落寞的走在街頭,他的腿傷並沒有因為時間而痊愈消退,反而愈發嚴重。
在沒有人的地方,他不必掩飾自己,任由腿傷折磨自己,他一瘸一拐的走著,偶爾還會發出吃痛般的聲音。
一輛黑色轎車截住他的去路,車窗慢慢滑下,駕駛座上是一個戴著墨鏡,渾身冷沉的男人。就連說話都沒有任何表情。
“他讓我來接你。”
燕鴻笙沉默的點點頭,然後拉開車窗,笨拙的上了車。
車門關閉,車內氣氛沉靜簡單。和車外的繁華仿佛兩個世界。仿佛剛才的對外交流沒有發生過。
“受傷了?”墨鏡男人沒有回頭,也沒有開車,隻是僵硬的坐著,然後調侃了燕鴻笙一句。
“嗯。”燕鴻笙疲憊的靠在車子後背上。
“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呀?我們這種人是不能受傷的,你不是知道的嗎?”
“我一時衝動。”燕鴻笙對和顧瀾城,也是懊悔不已。
“跟我說沒用,去跟上麵的說。”車子徐徐十啟動。然後在開闊的道路上狂奔。
沒多久,車子出現在司家的地下室車庫入口。燕鴻笙望著向一邊滑動的車庫門,眼神變得幽邃起來。
他的雙手不安的放在膝蓋上,手指富有節奏的敲打著膝蓋,泄露了他的不安。
“回來了。”當他耳朵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時,燕鴻笙才警覺自己已經來到地下室。
一架輪椅攔在他麵前,輪椅上的男人矜貴不凡,雖然雙腿殘疾,卻有君臨天下的霸氣。
車子停下,燕鴻笙推開車門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