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受傷了？”醫生問。

兩個人都往對方一指，燕鴻笙道：“你看他腫成豬頭了。我沒有受傷。”

醫生護士往顧瀾城走去。誰知顧瀾城不懷好意道：“他比我挨的拳頭多，不過傷都在暗處，你們先給他檢查吧。”

醫生站在中間：“你們兩個到底要不要檢查？彆浪費我們醫務人員的時間。”

顧瀾城不說話。

燕鴻笙直接拒絕：“我有私人醫生，不需要你們檢查。”

顧瀾城滿目詫異：“你有病啊，你就在醫院，為什麼還那麼麻煩的要讓私人醫生檢查？”

“關你屁事。”

“到時候你訛上我怎麼辦？”顧瀾城道。

燕鴻笙道：“不讓你負責。”

顧瀾城錯愕，這人一向睚眥必報，怎麼今天那麼怕麵對醫生？

“你身上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顧瀾城隨口一說。

燕鴻笙眼底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慌亂：“我隻是不喜歡把自己暴露在彆人麵前。不像你，暴露狂。”

顧瀾城嚷起來：“你什麼醫生？罵我是渣男是不是？”

“難道不是嗎？”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起來。

最後醫生生氣了：“你們彆吵了。身上有傷需要馬上緊急處理。免得像念笙小姐一樣，耽誤急救時間，後患無窮。”

燕鴻笙再也沒有精力鬥嘴：“我家念笙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