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念笙在貢粒的強烈要求下,做了全身體檢。等念笙稍微清閒下來,她就飛奔到燕鴻笙的病房。
燕鴻笙的一條腿一隻手已經打上厚重的石膏,念笙撫摸著堅硬的石膏,眼淚婆娑。
“小笙。疼嗎?”
燕鴻笙搖頭:“不疼。”可他眉頭皺緊,分明就強忍著疼痛。
燕鴻笙又補充了句:“就是,手和腿受傷了,不太方便。”
念笙小心翼翼的摸著他的石膏手,溫柔體貼道:“我的手就是你的手,你要吃飯喝水,我幫你效勞。”
燕鴻笙臉露紅霞:“那我要上廁所呢。”
念笙道:“......”
腦海裡飛快閃過男人上廁所的畫麵,她是不是得幫他解褲子?念笙的臉瞬間浮現窘迫的神色。
燕鴻笙就好像受傷的小鹿,情緒變得異常低落:“你不用幫我,我還有一隻腳,一隻手,我自己可以的。”
可他的神情就好像溫室的嬌花,和堅韌不拔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念笙挺了挺胸膛,豪氣乾雲道:“我是你老婆,彆說伺候你上廁所,就是給你洗澡,端屎端尿,都是應該的。”
燕鴻笙眸子裡的烏雲瞬間煙消雲散,繼而是桃花般粲然的笑:“姐姐,那就辛苦你了。”
念笙被他的笑晃的有些失去心神,可彆說,燕鴻笙笑起來真是傾國傾城,跟個軟妹子似的。
顧瀾城說他腹黑如狼,心狠手辣,念笙寧死不信。
“姐姐,我想喝水。”似乎覺察到念笙走神了,燕鴻笙忽然扯了扯她的衣袖。
念笙好緊把顧瀾城驅逐出腦海,為燕鴻笙兌了杯溫開水,然後回到他麵前。
她把水杯遞到燕鴻笙嘴邊:“小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