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笙道:“我可以給你服務費。”然後就厚著臉皮上了車。
顧瀾城仿佛受到奇恥大辱,氣得一腳踩了油門,車子一個慣性飛了出去。
燕鴻笙上半身不小心被甩了出去,彈回來時直接倒在念笙的膝蓋上。閉著眼睛呻吟:“姐姐,我好難受。”
念笙沒有把他推開,而是伸出手為他捋了捋額頭的劉海。臉上的憐愛之情溢於體表。
“小笙,以後少喝點酒。喝酒傷身。”
顧瀾城無語道:“多大的人,喝不喝酒需要你管?”
念笙道:“我樂意管他。”
顧瀾城道:“你管他?也得人家服你管啊?你當這小子好拿捏嗎?我告訴你,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指不定哪天他就翻身,畢竟司家燕家的雙重長孫身份,身價無人能敵。”
“念笙,你覺得你能駕馭得了他?”
念笙眼底飄過一抹不自信的暗影。
其實她知道燕鴻笙,過不了多久就會站在金字塔的頂端。有關他的傳聞,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狼子野心,四處傳播。
她知道以她的簡單純粹,她必然難以哄好這個暴君。
可是,眼下,在他還是一個無邪的少年時。念笙隻想守護他,保護好他。
也不枉他幫她們母女一程。
燕鴻笙前一刻還要死不活的,誰知聽到顧瀾城挑撥離間的話,頓時精神起來。
“姐姐,他故意挑撥我們的關係。”
“顧瀾城,我告訴你,我不論變成什麼模樣,哪怕就是變成骨灰盒,我也願意姐姐管我。”
念笙不樂意聽這話,她比燕鴻笙大了六歲,而且她獨腎,前世也剛三十出頭就死了。她不想燕鴻笙比她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