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馨的牙關咬得緊緊的,她此刻已經不關心喬母對她是否還有利用價值。她被念笙這屈辱的嘲弄感到憤怒。
念笙捉弄升級:“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我就知道,隻要媽媽還有一絲絲利用價值,喬馨你就不會放棄她的。”
她眉目一挑,帶著幾分邪氣:“畢竟,你是天然的吸血蟲。不把周遭的人吸取到精儘血枯,你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吸血蟲?
念笙這些話語,讓顧瀾城陡然想起顧母曾經也說過類似的話。
一個人說喬馨是蛀蟲,顧瀾城覺得她對喬馨的評價帶著偏見。
可是兩個人都說喬馨是蛀蟲,顧瀾城則不得不進行反思?
再結合以往喬馨的表現,她對喬母喬父的索取無度,可當喬父癱瘓在床,她卻做不到為喬父清洗身體。當喬母真心求助她時,她卻猶豫不決,似乎是在逃避贍養喬母的責任。
顧瀾城不願意揣度自己深愛的女人,仿佛喬馨的汙點,隻能證明他的眼光很差。他從心底抗拒接受喬馨是白眼狼的事實。
所以他願意再給她機會。
多考驗她一次。
顧瀾城一語定江山:“馨兒,你媽媽想回家,那就帶她回家吧。”
喬馨隻得硬著頭皮應下來:“好。”
就這樣,喬馨推著喬母離開
顧瀾城離開前眸光深深的望著念笙,念笙目送著他。隻是她的目光,再也不複從前的溫柔,那深不見底的眼洞裡,除了肆意的嘲笑,還有就是濃濃的算計。
“顧瀾城,你了解過你的枕邊人嗎?”
“那麼愛她,值得嗎?”
顧瀾城倔強不認輸:“我相信我的眼光,也相信我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