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吊水的區域是座椅,隻能坐著,陸進揚特意找人給安排了一間單獨的病房,把溫寧抱到床上,溫寧燒得昏昏沉沉,眼睛完全睜不開。
護士進來給她紮針,陸進揚幫忙把溫寧袖子挽起來,露出一截皓白手腕。
護士一邊把輸液針推進溫寧手背血管,一邊感歎:“你愛人這皮膚真好。”
不僅白還瑩潤透亮,比正常人亮了一個色號。
再瞄了眼床上閉著眼睛,小臉燒得紅撲撲的人,就這麼睡著都能看出長得招人疼,不知道睜開眼睛有多驚豔,難怪會折騰到進醫院,長成這樣,哪個男人把持得住,看把旁邊那男同誌緊張心疼得跟什麼似的。
把吊瓶調試好,又交代了陸進揚幾句,護士才出去。
房間內,陸進揚守在床邊,眸光一直停留在溫寧身上,看到她秀眉微蹙,虛弱地哼唧一聲,他心臟瞬間好像被刀子剜了一刀,心疼得雙手立刻抓起她沒打吊針的那隻手,握在掌心,薄唇不斷親吻她的指尖,聲音低沉自責:“對不起乖乖。”
他下次會節製,會輕一點。
溫寧要吊兩瓶水,吊完都過12點了,陸進揚不舍得她折騰,就讓她住醫院,自己在床旁邊守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溫寧燒退了。
陸進揚請假沒去上班,在醫院照顧她,一直到第三天,確認溫寧徹底不發燒了,陸進揚才讓她出院回家。
陸進揚回單位上班,溫寧在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