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即使出了事,也輪不到我來擔心。
“如果不是公司出了事,傅霆宴應該不會連夜回A市。”陶雪卻又繼續說著,我不由得有些不悅地看了她一眼。
因為傅母本來就有抑鬱症,現在儘量讓她心情好一些,而不是故意刺激她。
陶雪仿佛是沒有看到我的眼神示意,漠然避過。
“公司的事情他自然會處理好,用不著我們來擔心。”傅母不太想談這個事情,她不耐煩地打斷了陶雪的話。
“嗯,我也相信他。”陶雪聽出了傅母語氣中的煩躁排斥,終於識趣地不再說話了。
我忽然想起了靳遲鈞對我說過的話,難道是他從中搗鬼?又或者是還有其他人?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想到了於一凡。
可是於一凡現在就在H市當著醫生,因為我的事情,和家裡的關係一直沒有緩和,怎麼可能分心去對付傅霆宴呢?
在各種疑問中,車子來到了天嶽山腳下。
天嶽山十分的雄偉壯觀,前來遊玩或者上香許願還願的人有很多,陶雪牽著昊昊,看著人來人往的台階,然後指了指另外一個方向,“我們還是坐纜車上去吧。”
“嗯,走吧。”這一次傅母倒是聽了她的話。
我們一行人坐兩輛纜車,因為傅母得幫我抱孩子,所以她和我一起,陶雪帶著昊昊坐另外一輛。
纜車裡,傅母比較沉默,我感覺傅氏這次肯定是遇到了什麼大麻煩,不然她絕對不會心情這麼差。
我幫不上什麼忙,不要提起來壞了她的心情,就已經是在幫她了。
最後傅母先挑起了話題,“念溪,我要傅霆宴把陶雪趕走,給她一大筆錢,就當是我們買下了昊昊這個孩子,你說過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