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勝天何止知道,還是他親自報的公安。
“我是真沒想到,周怡居然把主意打到你頭上,你吃的那個潤喉糖,上麵塗了一層苗藥,那種藥到一定純度,能夠把人給毒啞。”
朱紅臉色驚變,雖然早就猜測那個糖有問題,但沒想到藥效這麼歹毒,居然能把人給毒啞。
平複心跳,朱紅問丈夫:“你怎麼發現糖有問題的?”
周勝天道:“我前天覺得嗓子不舒服,就從你包裡拿了兩顆潤喉糖,當時吃了一顆還剩一顆,第二天去部隊,有個隊友也嗓子不舒服,我就把剩下那顆給了他。”
“結果那個隊友外祖家正好是苗醫世家,從小就聞著各種苗藥長大,他當時聞到那顆糖就覺得味道不對,但是沒想起來具體是哪種藥,直到今早上出早操的時候,才想起來那藥的功效,過量食用會損害人的聲帶,變成啞巴。”
“他告訴我之後,我還不信周怡會下藥害你,便去她房間搜查,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證據,結果那味毒藥的藥方就藏在她枕頭底下!證據確鑿,我直接報了公安。”
原來是這樣,朱紅後怕地捂著胸口,還好她一天最多隻吃了兩顆,沒有一次過量服用,否則現在她就不是聲帶變沙啞,而是變成啞巴了!
但是她肚子裡的孩子,估計是保不住了。
周勝天帶著朱紅離開去醫院。
禮堂裡,彙演還在繼續。
溫寧連根頭發絲兒都沒被影響,繼續上台主持。
台下,陸振國坐在第一排中間位置,旁邊都是同一級的領導。
有人看著溫寧眼生:“這個女同誌是誰,怎麼一點沒印象,以前表演時候沒上過台吧?”
“我也沒印象,可能是文公團新招的。”
“人美聲甜,真是讓人眼前一亮。”
陸振國老神在在地坐著,沒參與討論,目光欣賞地望著台上。
說到文公團,有人趁兩個節目中間間隙,轉頭問後麵一排的梁團長:“梁團,那位主持的女同誌是你們新招的?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