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發女人暗暗不屑,真是個狐狸精,坐個火車都勾得男人離不開眼。
溫寧並不知道短發女人的心裡狀態。
她在薄毯下跟陸進揚玩兒了一會兒,後麵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陸進揚還是維持她睡前的姿勢,正襟危坐,腿上搭著她的腳,臉色都沒變一下。
“渴不渴,我去打水。”見她醒了,陸進揚主動起身,拿上小桌板上的搪瓷杯出去。
對麵的短發女人見他出去打水,立刻叫住他:“軍人同誌,我帶著孩子不方便,你能不能幫我也打一杯。”
說著便趕緊把自己的水杯往陸進揚手裡遞。
陸進揚看她確實照顧兩個孩子不容易,沒說什麼,接過她的水杯。
陸進揚打水回來,把短發女人的水杯往桌板上一放,然後從行李袋裡拿了條毛巾出來,剛打回來的水燙,他用毛巾墊著杯底才遞給溫寧。
溫寧扶著杯子喝了兩口,又把水推給陸進揚:“你也喝點。”
對麵的短發女人瞥著兩人的動作,心底不屑,喝個水還要墊毛巾,毛病!
直到她伸手去端自己的杯子,剛一碰到杯子手柄,便被燙得觸電般縮回手,這下心頭不是不屑,而是徹徹底底的酸。
她一拖二累得半死不活,怎麼有人命就這麼好,喝個水都有人墊毛巾。
人比人氣死人,看到溫寧輕鬆,她心裡就不舒服,起身道:“同誌,我帶老大去趟廁所,你能不能幫我抱下二娃。”
短發女起身,把孩子往溫寧懷裡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