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苗苗辦完住院手續,把單子交給護士後,溫寧又出去打電話通知苗苗丈夫。
溫寧前腳剛離開不久,陸進揚後腳便進了苗苗病房。
“陸隊長?”
苗苗看著突然出現的陸進揚,有些驚訝,隨即想起溫寧跟對方在處對象,恍然道,“你是來找寧寧的吧?她剛出去幫我打電話了,一會兒就回來。”
陸進揚嗯了聲,冷淡地抬了抬眼皮,看向病床上的苗苗,沉聲開口:“她......是不是在單位遇到什麼事了?”
苗苗不知道溫寧已經跟陸進揚見過麵了,聽到他問這話,頓時便義憤填膺地道:
“陸隊長,你不知道,寧寧本來被選上去主持國慶彙演,結果有人給上麵寫舉報信,質疑梁團長給她走後門,要求公開選拔。”
“這就算了,明天就是主持人選拔考核的日子,結果今天中午有人往她杯子裡倒硫酸,想把她嗓子給毀了,還好我們及時發現,沒造成什麼嚴重後果,不過寧寧的腿被硫酸濺到,也受了傷。”
“我們科室的劉姐已經去報公安了,嫌疑人估計就是那幾個參加考核的女同誌之一。”
聽完苗苗的話,陸進揚俊臉已經陰沉得快滴出水來,心臟像被人拿刀一下一下狠狠地捅,心疼得要窒息了。
出了這麼嚴重的事,溫寧居然一句都沒跟他提過,要不是他剛才覺得她情緒不對,跟著她上來看看,至今還一無所知。
“謝謝你告訴我。”
陸進揚沉著聲音對苗苗說了一句,轉身往外走。
溫寧給苗苗丈夫打完電話,也在往病房的方向走。
今天實在是兵荒馬亂,加上明天還要參加考核,所有事都堆到一起,她眉頭輕蹙,垂著眸,到底是覺得有點心累。
正歎氣呢,頭頂忽然罩下來一片陰影,她慢半拍地抬眸,便瞬間對上陸進揚暗無邊際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