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他的氣場震懾到,嘴巴微張,驚恐地瞪圓了眼睛,一時忘記出聲反駁。
一旁的王婷婷見狀,趕緊上前扶住親媽的胳膊,然後指著宣傳欄上貼了一長排的信紙,朝陸進揚吼道:
“你自己看看這些舉報信,上麵是怎麼說溫寧的,她就是個水性楊花,到處勾搭男人的賤貨!還被向兵給睡過,懷了個野種,這種二手貨你也看得上,你眼睛是瞎了嗎?!”
王婷婷話音落下,陸進揚垂在身側的大手便動了動,溫寧見狀,趕緊拉住他的衣袖,朝他搖搖頭。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如果再對王婷婷動手,到時候有理也變無理。
王婷婷注意到兩人的動作,雙眸噴火地瞪著溫寧:“賤人,就知道躲在男人後麵裝柔弱,有本事你站出來啊!”
陸進揚還要有動作,溫寧悄悄捏了捏他的手,然後自己穩步走到宣傳欄前,麵向人群站定後,不卑不亢地道:
“我是溫寧,就是這些舉報信上提到的女同誌,很抱歉讓大家以這樣的方式認識我。”
“關於舉報信上提到我被向兵侵犯一事,並不屬實。案發當場,向兵的確意圖侵犯我,但我及時跳河逃脫,並未被他侵犯,而且跳河之後,我被河水衝到下流河灘,是陸隊長和孫長征同誌把我救起來。”
人群裡,孫長征聽到自己名字,趕緊出聲支援溫寧:“對!當時我和陸隊在淮山河灘附近,我可以給溫同誌作證!”
也有彆的隊員想起來了:“對,對,我想起來了,拉練第二天就通知我們彙合,出發去救災,當時彙合的時候,溫同誌的確跟陸隊和孫長征一塊兒出現。”
“我看見了!”
“我也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