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靜點!”蔣大帽知道妻子肯定做得出來這種事,他上前抓住她的手,“你以為兒子進去我不著急嗎?現在正是風口浪尖,周家好不容易才保住周怡一個,你跑去給兒子伸冤,到時候又把周怡給連累了,那就前功儘棄了!”
孫長美不可置信地瞪著丈夫:“蔣大帽!!!瑞瑞也是你親兒子,你平時偏心周怡那丫頭就算了,這種時候你居然還護著她!到底誰才是你親生的?!”
蔣大帽煩躁地抓了把頭發:“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是說,就算周家撈人,那也得一個一個的來,先把周怡撈出來,等陸家那邊盯得沒那麼緊,我再讓妹夫幫忙,把咱兒子給撈出來!”
“人陸振國是大領導,隨便放句話,下麵有的是人替他盯著,我們等周家撈人,那得等到猴年馬月?我兒子得在裡麵受多少罪?而且他憑什麼在裡麵替周怡受罪!我不管,蔣大帽,你現在立刻馬上就去找你妹!讓她把我兒子給弄出來,否則——”
孫長美捏緊拳頭,臉上表情決絕,一副逼急了什麼都乾得出來的模樣。
......
門外,聽著裡麵的動靜,蔣靜一個頭兩個大。
醫院躺著兩老的要照顧,家裡還有兩吵架的要安撫,好好一個家,就因為溫寧那個鄉下丫頭搞得四分五裂。
蔣靜簡直想罵人。
看了眼蔣家大門,她又煩又氣地跺了下腳,轉身回了大院。
回到家,蔣靜搜羅了兩瓶水果罐頭、一瓶麥乳精,一瓶收藏的特供酒,還有一條雲南煙,拎著東西出門。
指望周家四處活動去把侄子蔣瑞撈出來是不可能的,撈女兒已經欠了不少人情,臉麵都賣儘了,為今之計,隻能去求陸家,求陸家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