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進揚神情了然地嗯了聲,轉身上樓。
推開房間門,他走進去往書桌前一坐,抬手扯開襯衫領口的扣子,臉色越發冷沉。
書桌上擺著昨晚溫寧還給他的東西。
裙子、錢票還有思想教育的書。
他幽沉的視線盯著那條裙子,隻覺得胸口好像被人狠狠揍了一拳似的,又像是半噴發狀態的火山,憋悶壓抑,這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哪怕是扯開領口,露出一半胸膛,那感覺也還是驅之不散。
滿腦子都是女人還他東西時候那倔強的小眼神,好似他給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可明明撒謊的人是她,居心叵測的人也是她。
他煩躁地抬手揉捏著眉心,昨晚沒睡好,準確的說是一夜沒睡。
揉了幾秒,他謔地起身,拿起桌上的裙子和錢票往外走。
腳步停在溫寧的房間,房間沒人,兩張小床一左一右靠牆放著,床單被套都是一模一樣,他眉心微蹙,不知道哪張床才是溫寧的,思索兩秒,他把東西疊好放到了書桌上。
......
陸耀帶著溫寧跟朋友彙合後,一行幾人騎著二八大杠出城,到西山峰腳下的水庫玩。
水庫四麵環山,風景秀美,可以釣魚可以爬山也可以環湖騎行。
到了水庫,幾人把二八大杠停在一旁,便開始準備野炊。
陸耀和溫寧就帶了兩張嘴,彆的朋友裝備齊全,鍋碗瓢盆調料食材都帶了,還帶了釣魚竿,打算在水庫裡釣魚烤著吃。
人多力量大,很快野炊攤子就支棱起來了,剩下的隻等魚兒上鉤。
帶了魚竿的男同誌就往水庫邊一坐,開始比賽誰釣得多。